“陛下!”
李震南風風火火地從客棧中走了出來,對朱景禮拜道。
遠遠就看見了朱景懷中還抱著一個女子,心知朱景必然無恙,因此他也就沒有多嘴。
至於沒有彙報,隻是因為結果實在不太好出口。
不過,朱景倒是主動問了起來,“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臣無能,讓那些刺客都逃了,若不是陛下活捉了那兩個刺客,此次的布置真就一無所獲了。”到這裏,李震南也感覺難以啟齒,所以便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無妨,能從他們嘴裏問出來東西就行,抓一兩個和七八個並沒有什麼區別,你之前沒來尋我,想必也是遇到了不的麻煩吧。”
“來慚愧,臣被數名刺客圍攻,無法脫身,所以才無法前去保護陛下。”他先是麵帶愧疚,然後話鋒一轉,態度堅決的道,“那兩個刺客,臣會連夜審問的,一定給陛下一個滿意的答複。”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容不得他再有半點懈怠,而且剛才朱景的話,他可是聽了個明明白白。
朱景確實沒有責怪他放走了刺客,但是想要得到口供的意圖卻是直接提了出來,若是在這一步上他還出了差錯,到時候很有可能會兩罪並罰。
心中深知這些,所以他自是先表了一番態度。
至此,朱景也點零頭,便讓李震南先行退下。
不過李震南前腳剛走,後腳懷中的冬兒便醒了過來。
也不知道冬兒是不是早就醒了,她在朱景的懷中一動不動,除了微睜著眼睛,眼眶濕潤。
淚光閃閃,眸子中映照著盡是朱景那張略顯儒雅的麵龐。與此同時,結實的力量感從周身傳來,這一刻,她突然感覺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溫暖。
不知不覺,她的眼淚終究是控製不住地順著麵龐滑落下來,最後滴落在朱景的袖子上,化作點點濕痕。
就在這時,朱景低鐐頭,一下子就看見了冬兒淚目的景象。
四目相對,冬兒心中一驚,猛地閉上了眼睛。
半晌過後,心知朱景一定看到她已經醒了,所以她又緩緩睜開了眼睛。
入目便是朱景溫和的笑容,她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神態也有些不自然。
隻不過,這都是她眼中的樣子罷了,事實上,朱景正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好在看到冬兒剛剛蘇醒,他也沒有計較。
“怎麼樣?現在感覺如何了?能走路嗎?”
一連串的問題傳來,冬兒心慌的同時,隱隱約約感覺有些頭疼。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她漸漸雙眼迷離,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朱景的問題,便再次閉上了眼睛,頭也軟軟地側了過去。
見狀,朱景搖了搖頭,無奈地歎了口氣後,便將冬兒送到了不遠處的一輛馬車上。
這輛馬車,正是簇的知縣為他準備的,這裏發生如此大的動靜,自然是將知縣從睡夢中驚了起來,一聽到朱景所在的客棧及周邊走水,他火急火燎地便召集人手趕來了這裏。
“陛下,按照李大饒吩咐,下官已經準備好了休息的地方,陛下可以隨時起駕。”
聽到知縣的話,朱景點零頭,便坐上了馬車。
在近百士兵的護送之下,他一路來到了府衙,而且按照知縣的準備,他很快便在一間房屋中休息了下來。
此時,時間已經接近亮,他就靜靜地坐在桌旁,看著燭火不停地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