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姚菱對朱景早已是無話可,麵對這樣一個厚顏無恥的無賴,她能怎樣?
生了一番悶氣之後,也隻能選擇原諒。
不過是對朱景生氣,但實際上,她卻是在跟自己慪氣,她恨自己沒用,怎麼偏偏就管不住自己的心!
雖然如此,但是因為時間緊迫,二人也沒有過多耽擱,便去向老婦人辭校
為了感念老人家的收留之恩,朱景隨即將衣服上的幾顆玉珠扯下來相贈。
這幾顆玉珠雖然不起眼,但畢竟是朱景身上的,少也值好幾兩銀子,對這山間的老婦人來,足以抵上數年的收成。
這也並非是他氣,更值錢的東西他也有,但是若是真給太多的話,未必是一件好事。
當然這老婦人也並非是貪圖他們的錢財,幾番勸之後,這才勉強收下。
不過她也隻是收了一顆,剩下的,她想讓朱景幫她給旁邊三元鎮的女兒捎一件東西,權當報答。
朱景也未堅持,便答應了下來,反正他們也要去三元鎮,順路的事。
辭別了老婦人,二人便上了路。
出門走了幾步,朱景就停了下來。
“你停下做什麼?”姚菱有些好奇。
“你有傷在身,若是長途跋涉,恐怕真的會落下病根。”
“我知道,還用你?”姚菱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我這不是關心你嘛!”朱景打了個哈哈,還沒等姚菱生氣,便突然認真了起來,“以你的速度,到三元鎮,恐怕要半日了!”
“你這話何意?”
朱景也沒回答,直接上前一步,背對著姚菱,把身子弓了下來。
姚菱當然明白這是何意,本來心中不願,但是想起自己的事情,還是趴了上去。
之後,朱景就背著姚菱,一路向著三元鎮而去。
簇距三元鎮不過五裏的距離,以朱景的腳程,不足兩刻鍾的時間便可到達。
果然,二人順著路,很快就看到了一個鎮子。
靠近了一些,看到了旁邊的路碑,他們也知道沒有走錯。
“待會我們進了鎮子,買上兩匹快馬,盡快往京城去吧!”不知不覺間,一向極有主見的姚菱話間也是帶上了商量的語氣。
“騎馬?以你的傷勢,一路顛簸而去的話,怕是半條命都沒了。”朱景很是驚訝。
“可我的事情耽誤不得,你知道的。”姚菱有些委屈,還有些無奈,“我南隆人自騎馬,這點問題,應該沒什麼!”
“應該?你什麼胡話?哪有拿自己性命開玩笑的,待會去找輛馬車,我們坐馬車去京城。”
“不行,馬車太慢了!”
“什麼不行?這事我做主了,就坐馬車。”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放我下來。”
此時,二人已經進入了鎮,而且吸引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一個男子光化日之下背著一個女子,在這樣一個封建的時代裏,別是那些村民,就是路旁的那些阿貓阿狗,都會忍不住看上一眼。
尤其現在二人似乎還生了嫌隙,更是引得一些人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