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發生的一幕,正好被跟上來的王潛看在了眼鄭
見朱景以雷霆之勢就打翻了幾個護院,他的眼睛都快要掉出來了,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
他以為朱景隻是有些火氣,沒想到朱景原來還有一身武功,怪不得會強闖。
在院門處愣了一下,看到二夫人正跳腳的催促旁邊的丫鬟報官,他慌忙上前阻止,“二娘,不可。”
“你個吃裏扒外的白眼狼,外人強闖我王府,傷我護院,你居然不讓我報官?你還是不是我王府的人?”二夫人一臉的怒火,一副失去理智的樣子,看到王潛阻攔,開口便罵。
被戳中了痛處,王潛的氣勢一下子萎靡了下來,“二娘,可是事實是這些護院先對這位姑娘動手的啊,若是報官,豈不是自找麻煩?”
“事實?你知道什麼?是那個狐狸精先動手打的我,我教訓她有什麼不對?”二夫人義正言辭地著,還指了指臉上的巴掌印,“看看,你們都看看,這就是證據。”
她已經全然不顧麵子,而且似乎得還很是驕傲。
在她看來,現場中發生的事情對她來是有絕對的優勢。
雖然她有濫用私刑的嫌疑,但是姚菱隻是挨了一棍而已,頂多也就是輕傷,到了公堂就算是嚴格來論,也就是罰些銀子罷了,這對王府來,九牛一毛。
更何況,以王府的地位,縣令難道不會偏向於他們嗎?
這樣一來,僅有的一點罪名也就不足為慮了。
反觀朱景這邊,強行闖入院中,先是打她,又是打她家的護院,單是闖府鬧事這一條,就是大罪。
而且,她還證據確鑿,那巴掌印,那地上躺著半晌都起不來的護院,就算是縣令親自來了,她都不理虧。
物證齊全,若要再論人證,那她就更有優勢了,這裏都是她王家人,隻要她統一口徑,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在朱景二人身上,到頭來她就是妥妥的受害者,絕對占理的一方。
即使到時候雙方各執一詞,那在這樣的情況下,縣令會相信誰?
這其中的結果,自是不言而喻。
將後麵的事都想了個清清楚楚,二夫人自然是沒有絲毫的膽怯,死死捏住證據,打算對簿公堂。
既然在這裏報不了仇,到了公堂之上,到時候她再使些手段,讓縣令將這二人重判,輕則數年的牢獄之災,重則直接流放邊疆。
想到此處,她心中一陣得意,在露出了陰毒笑容的同時,不禁對旁邊還在猶豫的丫鬟連連催促,“去啊,還不快去報官!”
“二娘,使不得啊!”王潛慌忙上前阻攔,從二夫饒言行舉止來看,他已經猜出了二娘的心思,但他並不認為這是什麼好事,隻是苦於沒有得出口的理由,無奈之下,隻能去阻攔那個正欲去報官的丫鬟。
“王潛,你這是幹什麼?你難道非要胳膊肘往外拐?”二夫人麵色狠厲,也有些急切,她擔心這二人會強行逃跑,那可是她不想看到的,即使朱景沒有絲毫逃跑的意思。
王潛有心無力,心中愈發急切,隻能看向不遠處的王子瑜,“大哥,你快阻止二娘。”
此時王子瑜已經被那兩個護院放開,見到王潛向他求助,他先是一愣,隨即無奈道:“兄弟,你覺著,我能阻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