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兄妹!沒事,隨我一起進來吧!”
就這樣,三人在幾個家丁的擁簇中進入了張府。
至於那些比試者和其他圍觀的百姓,事已至此,成為定局,便紛紛離開了這裏,而剛才發生的事,便成了他們鄉裏鄉親聊天時的談資。
有人歡喜有人憂,別說那些悻悻而歸的失敗者垂頭喪氣,就是張府中的閣樓上,更是有人心如死灰。
當張春巧看到繡球最終並沒有如願落到徐子敬手中的時候,她氣急攻心,當時就兩眼一翻暈倒在了地上。
在經曆了一番緊急救治之後,也沒看到她醒,眼淚就率先流了下來,等她睜眼之後,更是哇的一聲,瞬間淚流滿麵,就像是嬰兒般的哭泣,聽起來悲痛欲絕。
張俊義隻感覺氣血一陣翻滾,他一邊捂著胸口,一邊上前安慰,但是嘴巴張開閉上數次,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隻是氣急敗壞地猛地一甩袖子,直接背過身去。
強忍了許久,聽到自家女兒哭聲終於低了下來,他這才回頭,滿臉無奈地勸說道:“女兒啊,別哭了,我也仔細看了,最後拿到繡球的那人不差,至少也是一個富家公子,若是真的嫁過去了,想必也不會虧待你。”
被他這麼一安慰,他女兒哭得更加傷心了,比一開始還要嚴重。
心中無奈至極,他也沒有多說,直接負氣離去,走的時候還罵罵咧咧的。
“老夫上輩子究竟是造了什麼孽?怎麼攤上這麼個祖宗?再說那徐子敬究竟有什麼好的,讓你能夠鬧成這個樣子?”
……
張府的正廳之中,朱景一行人已經落座,那些家丁也是直接上了好茶招待。
這時,朱景看向了徐子敬,隨口問道:“徐兄,我人都已經坐在這裏了,你可還滿意?”
徐子敬掃視了一圈,目光掠過門口守著的家丁,直接換了個地方,坐在了朱景的旁邊,輕聲賠笑道:“兄台說笑了,且容我解釋。
先前我告訴兄台的所有事情,都是實話,沒有半句假話,我的身份也是真實的,至於把兄台你誑來此地,目的如你所見,我就是想讓兄台你把張家的千金給娶了。
我向來不喜歡被人約束,若是真的娶了張家千金,對她,對我都沒有什麼好處,因此,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今天的比試者眾多,隻要你不盡全力便可,為什麼非要選擇我?”朱景好奇的問道。
“此話不假,但是比試者眾多並沒有什麼用,張府一定會想方設法讓我贏,也就是說,唯獨我有選擇的權利,但是這份壓力很大啊,再怎麼說張、陸兩家也是交情深厚,我也不能害了張家千金不是?
通過我的觀察,我發現兄台你實在是最為合適之人,不論是品性,還是家境,與張家千金都是門當戶對,其實說真的,應該是張家高攀了才是,此事若是真的成了,我也無愧於張家,無愧於我的父親。”
有了這番解釋,朱景已經將事情了解了個七七八八,心中恍然之時,隨口感歎道:“徐兄考慮得還真是周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