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著馬鐙,跨上馬鞍,動作行雲流水。
這一次,阿白依舊不安反抗,但是隨著拉扯韁繩之後,很快便安靜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圍觀的眾人皆驚,尤其是沃爾新和遲午陽,一副目瞪口呆之色。
不過姚菱還沉浸在喜悅之中,揚起馬鞭,駕著阿白走了幾圈。
白馬被降服了,事實擺在眼前,不論任何人做任何想法,都無法再改變了。
麵對這樣的情形,朱景大笑了兩聲,對著旁邊的沃爾新二人說道:“此馬以被降服,留在這裏也是毫無意義,而且你們看,愛妃甚是歡喜,既然如此的話,這馬是不是應該現在就可以牽走了!”
“聖上說的是,這寶馬如今也算是有了主人,不失為一件幸事,當是如此,當是如此!”沃爾新一臉的微笑,心中卻是暗自發痛,之前跑了一匹不說,現在又被帶走一匹,這樣下去,他的計劃都就泡湯了。
但是又別無它法,直到朱景和姚菱牽著馬離去,他才收起那虛偽的麵孔。
看著旁邊的遲午陽似乎還在發笑,他不禁嫌棄道:“你心心念念的公主殿下都是別人的愛妃了,你還能笑得出來?你看他們那動作,光天化日之下,什麼身份……”
帶著一臉的氣憤,他罵罵咧咧地走了,隻留下遲午陽一人待在原地。
說起來,遲午陽並沒有為剛才的一幕感到沮喪,見到姚菱看著聖上的眼神都是充滿著愛意,他明白,姚菱遇到了自己的命中之人。
他是愛慕姚菱,想要和姚菱在一起,但是他更希望的是讓姚菱能夠幸福,讓姚菱比當公主的時候還要幸福。
隻可惜這個人不是他,此事無法強求,他也便接受了,心中默默為二人送上祝福。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他逐漸對沃爾新動了殺心。
沃爾新此人詭計多端,遠比展現在他麵前的還要狡詐的多,當初伏擊聖上之事十之八九就是此人暗中做得布局,不然以他南隆大將軍的身份怎麼可能讓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調走一部分軍隊,而且事後還無從查起。
越想越覺得沃爾新不死,南隆和定國都不得安寧,他的臉色逐漸陰沉,拳頭不禁捏緊。
……
離開了覲天鑒,朱景和姚菱便往皇宮方向而去。
姚菱還沉浸在收服阿白的興奮之中,騎著馬在街上跑到前麵,根本不顧吸引了一片的目光。
朱景跟在後麵,也沒有阻攔的意思,而是隨口問身旁的鄧田,“你覺著那栗色的馬如何,當時我可是讓他們將兩匹馬一起帶出來了,可有什麼發現?”
“那馬確實是難得的良駒,與娘娘騎著的阿白相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不是聽你誇它的,將它降服,你可有把握?”
“多的不敢說,少說也有五成。”
“五成?”朱景皺了皺眉頭,一臉的驚訝之色,他隻是隨意的那麼一問,也沒有太大的指望,沒想到鄧田居然給出了這麼大的把握。
以他的推測,鄧田不敢在他麵前誇海口,想必實際上的把握要遠大於此。
心中又驚又喜,他立刻追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屬下從小在馬廄長大,而且跟隨馴馬的名師學習過,勉強算是得其真傳,與這差不多的馬,也是有幸接觸過,所以說至少有五成的把握可以降服。”
“好,好啊,四日之後,我會給你這個機會,若是你能夠將其降服,我便將它賞賜於你。”
“屬下……謝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