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徐有容的心中頓時一片淒苦,兩行清淚隨之從他的臉頰滑落下來。
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攤上這麼個媽。
而王豔麗卻一臉的漠不關心,繼續得寸進尺的嚷嚷道:
“她是我生的,我打死她都行,用得著你個廢物來指手畫腳?”
“快說!李銀生在哪,要不然老娘要你好看!”
林凡便是嗬嗬冷笑兩聲:
“他已經死了!”
什麼!
王豔麗神色一變,驚愕的看著林凡。
但很快的她就冷笑起來:
“開什麼玩笑,你是想說你殺了李銀生?就憑你這個廢物女婿?”
林凡也笑了,道:
“那你想試試看嗎?”
那雙眸冷冽至極,蘊含濃烈殺機,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王豔麗。
這一瞬,王豔麗頓時好有種被洪水猛獸盯上的感覺,不禁渾身打顫,驚駭至極。
而此時,林凡便不再理會王豔麗,而是徑直的抱起徐有容:
“我帶你去醫院!”
徐有容麵容苦澀的點了點頭,此時的她連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
下午,酒店的病房內。
大床上,徐有容側身躺在那兒,仍舊暗自垂淚。
她實在難以接受,母親怎麼可以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色狼糟蹋,這是為什麼?!
經過醫生的治療,她身體基本恢複過來。
為了讓她免受刺激,林凡帶她和白伊暫時住在醫院。
白伊坐在床邊,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安撫著她悲憤的情緒。
“姐,別難過了,我想表姑也已經知道錯了。”
白山看向她,怒道:“知道錯她就不會這麼幹了,會讓她看著自己親骨肉掉進火坑,不搭救,反倒選擇袖手旁觀?”
白伊看他一眼,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正說話間,白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她見是王豔麗的號碼,便站起身說。
“我一朋友打過來的,我出去接個電話。”
白伊匆匆來到走廊上,躲出去很遠,才語氣冷硬的接起電話。
“表姑,您有事嗎?”
手機中傳來王豔麗的咒罵聲。
“死丫頭,什麼叫我有事?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為什麼都不接?!”
白伊壓低聲音說:“我陪我姐在醫院,不方便接電話……”
“什麼?”王豔麗怒道,“怎麼去了醫院,她不就喝了點酒嗎,裝什麼死人?”
王豔麗本就打算讓女兒白伊侍奉好李銀生,以便為他們家賺取更多的利益。
結果這死丫頭不肯服軟不說,還被林凡插了一杠,如今怕是把李銀生得罪死了,她現在正火急火燎的找徐有容,準備去給李銀生道歉呢
她接著追問道:“你們在哪家醫院?”
白伊說:“我姐她沒事了,我們現在在醫院裏,等她情緒好點,就回家去。”
說完,白伊連忙掛斷電話,走回病房內。
可沒過多久,病房的門被人用力敲打著。
白山走過去,打開房門。
王豔麗一下闖進來,表情誇張的用手指點著躺在床上的徐有容,怒道。
“死丫頭,你說你幹什麼行?讓你好好侍奉人家李總,是為了咱們家好,你他麼搞砸了不說,現在還有臉在這裝死?”
聞言!
徐有容雙手捂臉,趴伏在床上痛哭起來。
林凡大步走過來,用手指著房門,怒道。
“你給我出去,沒看到你女兒還打著點滴嗎?怎麼能是裝死?你還有沒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