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季先生,這件事。”
管家的嘴唇變得蒼白而顫抖,季逸琛沒有責備他,畢竟這次黎雲是有備而來,若是真的要責怪,隻能怪自己,沒有完全的戒備。
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已經快刀誠誠的放學的點了。
“今天你們去接誠誠放學,就說我跟他媽媽有事,其他的等我回來再說。”季逸琛說著就開車離開了。
既然是從自己家門口離開的,那監控錄像上肯定會有車子離開路線的記錄。
可讓季逸琛沒想到的是,監控錄像在離開了小區之後就戛然而止,之後的監控錄像好似是被黑客入侵了,所有的內容都變成了馬賽克。
“媽的!”
季逸琛飆出了一句髒話,一隻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而另一邊,在一個私人醫院封閉的手術室裏,冰冷的燈光打在白檸的身上,上麵的探照燈光線奪目刺眼,讓白檸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淌下淚水。
“呦嗬,醒了?”
一旁傳來嬌俏的女聲,帶著譏諷的笑意。
白檸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好似身在一個手術室,而旁邊正站著滿臉笑容的鍾白跟垂著頭一言不發的黎雲。
“小雲,你怎麼在這裏?”
白檸不可置信的看著黎雲,似乎不能理解為什麼黎雲會跟鍾白同時出現而自己卻身處在這個鬼地方。
“嗬,看這個可憐蟲。”
鍾白眼中滿是憐憫的看著白檸,伸出手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
“你應該還不知道,你最好的朋友都背叛了你。”
鍾白眼中滿是殘忍,似乎這樣的就能得到莫大的快樂。
“你胡說!”
白檸不願意細想這裏的反常,轉頭將視線放在不遠處一直垂著頭的黎雲身上,不可置信又焦急的問:“小雲,你是不是被強迫的,今天的一切都不是你自願做的,對不對!”
黎雲看著白檸眼中的絕望,心裏痛的像是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揉捏著一樣,難以呼吸。
“你說啊,啞巴了嗎?”
鍾白見黎雲始終不說話,擰眉不耐的嗬斥了一句,同時對身後的男人使了個眼色。
那男人得到了指示,當即一腳朝著黎雲踹了過來,黎雲本來身形就消瘦,更是一個不穩直接摔倒在地上。
“你們到底要幹嘛!”
盡管知道了這件事情跟黎雲有不可分割的關係,但是白檸依舊不願意將鍾黎雲想的那麼的惡劣,聲嘶力竭的喊道。
“我給過你機會。”
鍾白伸手拍了拍白檸的臉,態度輕浮,惡毒的打量著白檸,道:“難怪你能把季大哥迷那樣,果然長了一副狐媚子的臉,若是我將你這臉刮花了,然後將你的舌頭拔掉,打斷手腳當一個乞丐,季大哥肯定再也不會理你了。”
鍾白的申請有些癲狂,卻又很快的恢複的冷靜跟理智,她也知道,越是到這種關頭,冷靜對自己越發的有好處。
“你說,我是先劃爛你的臉,還是先打斷你的手?”
白檸卻沒有聽她說話,一直緊緊的盯著在她身後的黎雲,聲音顫抖眼底滿是傷心絕望的說:“小雲,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事到如今,白檸都不相信黎雲會因為鍾白的誘惑而對自己下手,一定是鍾白拿捏住了她的把柄要挾她。
黎雲心裏有些疼,畢竟白檸是因為自己才陷入這樣危險的境地,可是她……想到被鍾白抓起的父母,黎雲又不得不咬緊了唇,一言不發。
白檸失望的看了黎雲一眼,更多的是因為她的沉默。
“鍾小姐,可不可以放過她,大不了將她發送到國外一輩子不回來,也不會耽誤你跟季……季總裁培養感情的事情。”
黎雲看著旁邊閃著寒光的手術刀,心痛難忍,這才硬著頭皮上前勸說道。
“不要想在這個時候跟我這裏裝什麼菩薩心腸,連自己的好朋友都賣了,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鍾白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些人頓時將黎雲拉倒一邊,拳打腳踢起來,絲毫沒有一點的憐憫之情。
白檸看到這一幕,知道黎雲剛剛在給自己求情,而鍾白這樣的態度顯然是拿捏到了黎雲的軟肋,要不她不相信黎雲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鍾白,你不要太過分了!”
白檸嘶喊著,嗓子像是被火燒過一樣的疼,頭傳來的眩暈的感覺讓她不得不咬牙強撐著精神。
“若是你早點離開季大哥,不在阻撓我的路,我也不至於讓自己的雙手染上你的鮮血。”
鍾白眼中滿是病態的占有欲,這讓白檸看到了不禁後背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