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
君雙雙對上林子桉的視線,林子桉黝黑的眸子翻湧著她看不懂的情緒,似乎隱隱壓製著怒氣。
說不清為什麼,君雙雙沒敢多看,徑直麵向林老夫人,“自然願意。”
說罷沒敢看向林子桉,徑直出列,在大廳中給承啟帝行了個禮。
“陛下,臣女也有一物想獻給陛下。”
承啟帝這回真的有些驚異,看向沉著臉色的林子桉,“子桉,你林府今年竟備了這麼多賀禮不成?”
說罷承啟帝轉頭看向君雙雙,指節笑著扣了扣桌子,“你有什麼要送的,都呈上來吧。”
君雙雙淡然地彎腰行了個禮,落落大方地開口,“陛下,請容臣女做些準備。”
“可有什麼需要的,你盡管提出來,朕讓他們去準備。”
承啟帝隻當君雙雙要現場作字畫之類,好奇地開口。
君雙雙也沒推辭,湊耳到太監的耳邊,低聲地說了幾句。
太監麵露驚訝,疑惑地三番四次確認,“大夫人可確定要奴才給您找這些東西?這.……”
君雙雙淡然地開口,似乎知道太監內心的驚訝,“你隻管按我的要求去找那些東西就是了,我自有我的用處,不必多言。”
太監遲疑了一下,終究是按照君雙雙的吩咐去尋了需要的東西。
不得不說承啟帝下了命令,再難找的東西都很容易備齊,很快東西都送到了君雙雙的麵前。
場上的人都疑惑地看著君雙雙,隻見她拿著那些奇怪的東西一陣忙活,手裏的材料似乎都是些民間常用的,看起來烏漆嘛黑很是奇怪。
“這是些什麼?”
“不知道啊,她不會是想不出做什麼,在這兒拿我們大夥當戲耍呢?”
底下的人一陣討論,暗地裏笑開了。
君憶蓮擔心地看著君雙雙,憂慮地皺著眉頭,怯懦地開口,“雙雙,你別逞強,要是做不出東西就說出來,大家都不會怪你的。”
福樂冷笑了兩聲,不屑地看了君憶蓮兩眼,陰陽怪氣地開口:“瞧你這話說的,她既然敢站出來說自己有賀禮,自然怎麼也得變出來的,不然就是信口開河,犯的可是欺君之罪!豈是你一句責怪就了事的?”
君憶蓮住了嘴,表麵擔憂實則內心幾乎樂開了花。
她還不知道君雙雙是個什麼德行?從小也就會舞刀弄槍,哪裏有什麼拿的出手的東西?
這回可好,自己將自己作上了死路,她可要看看她能變出來個什麼東西!
對待這些冷言冷雨,君雙雙一蓋未管,專心致誌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隻想著把手上的東西做好。
半個時辰過去,君雙雙終於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眼睛冒出了亮光,臉上也帶了真心的笑意。
“成了!”
沒想到竟做了這麼久。
承啟帝已等了好些時候,中途幾次三番想打斷她,想起來嶺南疫情和嘉康中毒的事,強耐著性子忍了會兒,想看看這個小女兒家這回能給他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可是做好了?”
隻是瞧到君雙雙手上拿著的東西,承啟帝揚了揚眉毛,不禁狐疑地發問,“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