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淼再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很陌生又奇怪的環境當中。
紅木軒窗,梨花木太師椅,一派古色古香的建築風格,以及隱隱飄散著一陣清新淡雅的熏香味。
直對屋門的牆壁上,很醒目的寫著一個大大的“岸”字,在岸字前,還立著一排牌位,擺放著一眾瓜果貢品,以及插有幾根熏香緩慢冒著青煙的香爐。
“這,是哪裏?”秦淼不禁自問,她於腦海中努力回憶著之前的事。
依稀記得幾個小時前,她還是B市一家私企廣告公司的小文案,每個月拿著微薄的薪水,看著主管的臉色,過著一眼能望到頭的枯燥乏味生活。
而因為黑心老板又再一次於臨下班前要求她留下來加班,秦淼就滿心悲憤的加班到深夜,隨後因口渴難忍拿著水杯起身準備去倒水時,忽然隻感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就聽“啪”的一聲水杯落地,秦淼隻覺眼前一黑就此再無知覺。
而今,再望著眼前的奇怪場景,以及抬頭看到一條懸在房梁上的白綾,冷靜下來的秦淼很快反應上來,自己應該是穿越了。
好在她留有這具身體主人的記憶,很快的她就回憶起,自己現在所處的朝代是架空王朝未名朝,而自己的身份,則是當地柳岸鎮一匪幫世家“彼岸幫”的現任當家女掌門,花夭夭。
“匪幫世家,這是做什麼的?聽名字的意思,難不成是土匪強盜,還有這……”秦淼不解於心中琢磨一番。
隨後猛地起身,衝那寫有大大“岸”字樣的牆麵前衝去,仔細細數完一排牌位序號後,立刻確認了自己身份,的確為花家的第十六代掌門人。
“咦唔,不錯哦,女土匪花夭夭,這身份聽上去很帶感啊!看來是上天憐憫我前世整日當牛做馬,備受壓迫的苦命生活,所以這才讓我穿越到這匪幫世家,享享清福吧!”秦淼百感交集的感慨。
然後還不由自主的於腦海中開始想象,身為匪幫女大佬該有的威風凜凜,威震四方的威武氣勢。而就在放任思緒各種想象間,她的眼神又再次不經意觸到屋頂橫梁上的那條白綾,瞬間心內便溢起一陣滿滿的疑惑,不解自問。
“哎,可是,這都匪幫女大佬了,為什麼還要自尋死路啊?”秦淼自語間快速於腦海中搜尋起這具宿主原本的記憶。
很快得知,原來這花夭夭是個空有超強戀愛腦的花癡,雖身為讓人聞風喪膽的土匪幫女大佬,但卻整日不幹正事,隻會自降身價,唯唯諾諾的追求鎮上的各色俊俏公子。
卻又均都因為她匪幫大佬的身份全部被拒,而最近,由於她又看上了鎮上一富家公子,但依舊逃脫不了再次被拒的命運,所以這花夭夭一時間想不開,就為情懸梁自盡了。
“唉,我去,這都什麼鬼?花夭夭,你安心當個稱霸一方的女霸主不好嗎?都有這種身家背景了,幹嘛還要選擇當個無腦的癡情女子啊,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身在福中不知福?”秦淼無言以對連連搖頭悲鳴。
隨後,待她快步走到裏屋一紅軒木梳妝鏡前,望向鏡中那集清純美貌,妖豔誘惑氣質為一體的絕美佳人形象後,便更是對這花夭夭為情所困的行為,極致無語凝噎哀歎不已。
“額,還有這等能魅惑人間的樣貌姿態,花夭夭,你這理所應當自信到出門都橫著走了啊,幹嘛還要倒追啊?”秦淼不解之餘又隱忍不住發出一陣哀歎:“哎,不過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