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這鄉野女子,居然敢在順民王麵前說出這種耍小聰明的貶低話語,這可當真是羊入虎口,主動送死的典範代表啊。
為此文墨迅速湊近到碧玉耳邊,真心實意的發出關切感歎:“我說你家大小姐是覺得自己陽壽足夠了嗎?”
碧玉這時也早就驚出一身冷汗,雖然她也並不知這寒宵的真實身份,然而光是這千府的名頭,以及與天都的各種淵源,就足以讓她們這鄉野女子嚇破膽了,所以碧玉眼下也當真不知,這才剛剛聰明機智沒幾天的大小姐,怎麼又開始白目犯混起來了啊。
“什麼?你剛剛在說什麼?”千若水聽聞花夭夭的回應也當即一臉愕然好奇,他心中隻覺花夭夭既然之前見過寒宵,就應該全然知道寒宵的真實背景。
如此一來的話,她居然還敢在寒宵麵前說這等反諷之話,這膽量魄力,還當真不是一般高啊。
然而花夭夭此時所想的,不過隻是千家這類大戶人家自是不會把她這上不得台麵的小女子放在眼裏,所以她眼下的放肆,最壞也不過就是影響一下自家生意。
而若是她那時就知道這寒宵的真實身份話,那就算借她一百個膽,她可也不敢在寒宵麵前如此狂妄挑釁。
“我隻是實話實說了,而且這也是建立在二位公子先沒有禮節評判我是一個女流氓的基礎之上,而我現在深刻認識到自己曾經的莽撞和幼稚錯誤了,誠心實意向二位公子道個歉,這也合乎情理了吧?”花夭夭毫不退縮徑直抬臉直視向寒宵辯駁。
寒宵此刻靜默凝望著她天真又逞強的臉龐,當下不由自主的揚起一抹玩味之笑,隨後,隻見寒宵緩步上前,麵色極為陰冷暗淡,緊接著便趁花夭夭不被,上手一把捏住花夭夭的下巴。
花夭夭感知到這突然而來的巨大力道,下意識想要反抗掙脫,然而寒宵的扼製可不是那麼容易逃脫的,花夭夭這時心下一驚,不由得於心內慌亂低喃:“完了完了,這貴公子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沒想到手勁這麼大,看來是個練家子啊。
天啊,我的下巴不會就這樣被他徑直捏碎吧?”想到這裏,花夭夭下意識的側目向身後碧玉所站的方向。
周圍圍觀的眾下人一見這場麵,當即都趕忙四散逃開,甚怕一會兒這順民王當真發怒牽連到自己可不好,碧玉此時雖然對花夭夭極盡無奈,也由心而發的害怕那氣場高冷的貴公子。
可再怎麼說花夭夭也是她的主子,為此,碧玉隻得硬著頭皮迅速上前瞬間跪倒在寒宵麵前,代替花夭夭求饒:“這位公子請您息怒,我家大小姐出身匪幫世家,您二位也是知道的,所以言談舉止上多有不慎,但絕無有心冒犯之意。
她是真心知道自己曾經的行為錯了給二位添了麻煩,所以在誠心向你們道歉悔過。”
“哦,是這樣嗎?”寒宵聽到碧玉的解釋,卻隻目不轉睛緊盯著被他扼製在手中的花夭夭挑逗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