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夭夭當下猛然上手,一把拉扯住文墨的衣袖就開始痛哭求饒起來。
“我說文公子,看在我們以往相處友好融洽的份上,你能不能跟你家那尊貴大王爺說說,饒了我這一介草民吧,我當真不是故意的啊!”
“是啊文公子,我們這鄉野小民目光短淺,哪能見過這等貴重稀罕之物,隻因有眼無珠不識良物,為此才敢鬥膽收下這等抵押。
我家小姐也是一時失手才打碎了這玉佩,還望公子能夠海涵見諒啊。”碧玉此刻也連忙惶恐上前跪地,不住向文墨磕頭求饒。
文墨一臉為難,便也隻能如實向花夭夭回應:“這我自是知道,此事要論起是非曲直,花掌櫃當真是有些冤屈,可這是我家王爺的命令,也請花掌櫃見諒我僅是聽命行事之人。”說到這裏文墨便立刻向隨從而來的護衛使個眼色。
兩名護衛便立刻上前,在花家眾人的一幹阻攔叫嚷,以及花夭夭的哀聲求饒下,依然還是將花夭夭快速帶離花家。
而此時,榮豐酒樓內,千若水與寒宵正就著一盤圍棋互相對弈,期間千若水顯得很是心不在焉,多次抬眸望向寒宵欲言又止後,終究還是將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就在此刻,寒宵一記白子落在千若水苦心圍繞了一圈的黑子包圍圈內,千若水當即大驚,寒宵則冷然一笑的快速提走了一大片黑子。
“啊!怎麼會這樣啊,我又輸了。”
“棋道乃心道,你心中有他事幹擾自是無法靜下心來。”寒宵一語道破千若水心中所想,千若水當下心虛的衝寒宵直言回應。
“嘿嘿,表哥你還是如同我們幼時一般機敏,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思。”
“嗯,你也一樣還是如同幼時一般,在心智上絲毫沒有長進,什麼事情都全然寫在臉上。”寒宵直言不諱的指責點評起千若水,但千若水卻全然不在意的做個鬼臉。
“所以,你想問我什麼,就直說吧?”寒宵緊接著詢問,千若水便立刻挪動身子湊到寒宵身旁一側。
“哎,表哥,我隻是好奇,你把那花家小丫頭抓來之後,難不成當真要按律令責罰她啊?”
“你對此有什麼意見嗎?”寒宵並不回應,而是轉而換個問題問到。
“意見嘛我到沒有,隻是,就事論事,我覺得這件事,真還賴不上那丫頭吧,她充其量就是行為冒失失手打碎了玉佩。但要按照律令來處罰,可就顯得有些嚴重了吧。”千若水由心而發如實回應。
寒宵聽此,當下隻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淡笑容。
“連你這不學無術之人都能想到的道理,我又怎麼會想不到。”
“啊?那表哥你是什麼意思啊?”
千若水聽到這裏卻更加疑惑不解,寒宵此刻起身緩慢於屋內踱步解釋。
“眼下我來到這柳岸鎮,首要要務就是得先打消我二哥對我的忌憚,所以,需得你配合我演出一副醉生夢死,沉溺酒色山水的假象好戲。
但實際上,關於重回天都該做的準備,我卻仍要私下著手,但你今日也見了,二皇子那邊在這柳岸鎮可安排了不少眼線暗中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