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你就如實說明情況好好請假就行,動這些亂七八糟的心思幹嘛?還是說在你眼中,本王是個很不講情理之人?”
寒宵問到這裏時,花夭夭條件反射的猛點起頭,待觸到寒宵眼底頓時猛變的神色,才又趕忙反應上來變作迅速搖頭的姿勢。
“沒沒沒,絕對沒有,王爺宅心仁厚,及其體諒下人,絕對沒有一點仗勢欺人,無限度剝削壓迫的行為。”
“你!”寒宵當然聽得出花夭夭又在滿腹委屈的明捧暗諷,一旁文墨聽聞至此瞬間隱忍不住捂嘴偷笑起來。
然花夭夭麵對著寒宵,卻仍舊極為無辜的不停眨巴下自己的一對水汪汪大眼睛。
“好了好了,你請假就請假吧!還有,以後像請假這類事宜,你直接跟王妃說,隻要王妃同意那就隨你。”寒宵終是無言以對妥協回應。
聽聞此話,花夭夭也當即與夜琉璃互換下勝利了的眼神神色。
就這樣,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日一大清早,花夭夭就跟隨著碧玉來到來客茶樓,靜候著那位鬧事的仁兄前來,而因為得知了這件事好奇心四起的夜琉璃。
雖然還有禁令在身不能出門,但一大清早就派了自己的丫環落櫻前來,代替她聽事情的全部經過。
時辰剛一過午時,就見一麵容幹瘦,臉色黝黑的男子氣勢洶洶的一把推門而入,花夭夭則坐在茶樓正中的一張桌邊,極為細心的品茗用茶。
見那男子進入後,麵上的神色卻也全然未變,隻氣定神閑的側目轉臉望來,而那男子一見花夭夭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當下便揚起一抹不屑嘲笑,並快步奔上前來。
“你就是彼岸幫花家的現任當家,花夭夭嗎?”花夭夭聽聞至此,當下起身行個抱拳禮禮貌回應。
“正是,這位客人,可是昨日在我們茶樓喝養生茶時,喝出所謂臭蟲的那位?”
“正是,話說我可當真沒想到,在這鎮上也算赫赫有名的花家,居然能在生意營生上,做出這等齷齪之事,所以花當家,你今日務必要給我個明確的說法才好。”那男子當下一臉無賴的率先坐到一邊座椅當中,順勢伸出一條腿搭在板凳之上。
“嗯,那自是當然,我既然今日特意在此等候客人您,那就是誠心準備好為您解決這事的,所以,這樣……”花夭夭說話間回頭張望一眼身後的梅姨,梅姨聽聞當下舉上一團用牛皮紙包裹的物體遞上。
花夭夭隨後將那牛皮紙當著那男子的麵前打開,此時,眾人卻見在那牛皮紙正中,正赫然躺著一條死去的臭蟲。
“額,花掌櫃,你這是幹嘛?”那男子一見這臭蟲當下瞬間麵露嫌惡神色質問,花夭夭則麵帶笑意耐心做出解釋。
“這位客人不要著急,聽我慢慢給您解釋,這是昨日您走後,我們來客茶樓的掌櫃梅姨特意留下的,據說是在您茶杯中發現的臭蟲。
隻因當時我人比較繁忙並不在這茶樓中,隨後待我回來聽聞他們說道,我這一瞬間就慌了神色。
隻是因為,前些日子我才聽我們幫內經常去江南一代購買茶葉原料的小夥計說道,說江南那一代的茶園因氣候問題遭到蟲災侵蝕,所以,怕是這茶農在采茶之時,一不留神就把死去的災蟲給采摘進來了。”
“蛤!那花當家你就是承認了啊,你們的茶葉當中確實有蟲這回事?”那男子一聽這話,當下氣憤一拍桌麵起身,揚起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迅速衝花夭夭大聲叫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