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介女子竟敢如此大膽來怡香院強人。”那小廝此時再望一眼躲在花夭夭身後滿麵怯懦的芷蘭若,立刻心中明了這陌生女子的意圖。
說著就伸手上前,準備先一同抓花夭夭回去複命再說,然就在這時,牆頭忽地竄出七八名身著夜行衣的蒙麵人,在場三名小廝瞬間驚愕抬臉。
此刻,就見帶有一陣煙霧的暗器忽地從天空投來,眾人當即陷入一陣迷霧之中,在花夭夭與芷蘭若正一臉懵然間,忽地隻覺有人上手拉住她們的肩膀,隨後,身體一陣騰空躍起。
再下一秒的時間,就見花夭夭和芷蘭若已經一起落在碧玉和衛乾鳴等候的馬車麵前了。
“大小姐。”碧玉和衛乾鳴異口同聲的驚呼,花夭夭下意識轉臉想向救了她的幾名黑衣人道謝並順便詢問來曆,但此刻,那幾名黑衣人卻轉瞬消失於黑夜之中。
“不見了?”花夭夭不解驚歎。
“大小姐,我們快走吧。”衛乾鳴此時於身後提醒。
“好。”
花夭夭隨後上了馬車,見先前的顏夕月已經在車上了,而跟她一同上車的芷蘭若此刻隻是抱著顏夕月的身體一邊替她擦拭傷口,一邊還不住的低頭抹眼淚。
見此情景花夭夭當即向駕車的衛乾鳴吩咐:“速度快一點,先回府,還有,一會兒叫個郎中先生來。”
“知道了大小姐,駕。”衛乾鳴應和一聲立刻加快了駕車速度。
回到花府後,花夭夭直接把顏夕月安置在最上等的客房內,隨後郎中趕來為顏夕月把脈診療一番後,提出了皮肉之傷開些膏藥幾日後便可養好。
但顏夕月自從到怡香院後,由於每日關禁閉長受陰濕氣攻襲,加之三餐不規律還經常氣急攻心而大傷元氣,所以這內調養護起來,可最少得數把月才能養好。
花夭夭聽聞至此當即謝過郎中,隨後便讓碧玉去與郎中商討後續開藥事宜,她則一人回到客房,望著坐在顏夕月床邊依舊不住暗自落淚的芷蘭若,當下也感慨不已的長籲口氣。
隨後待郎中離開,花夭夭便向碧玉簡短交代一番,緊接著道明自己要前去順民王那彙報一下,碧玉聽聞當場大驚詫異的望一眼已經很深的夜色,不由得有些擔憂開口。
“大小姐不如明日再去吧,你看這陣都什麼時候了。”
“不行,我剛剛在怡香院看到文墨了,如果我沒猜錯,文墨能去那裏定是那大王爺吩咐的。
我今晚闖了這麼大的禍,那王爺又專門派了文墨來替我解圍,所以,我必須這陣趕去才是。”雖說花夭夭心知眼下就是去,估計也得遭那傲嬌臭屁王爺的一陣數落和指責。
但不論再怎麼說,看到文墨能前來替她解圍,花夭夭心中最起碼確認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大王爺心中想必還是讚同花夭夭的救人之舉的,為此眼下,於情於理,她都必須第一時間前去向那王爺道謝請罪才是。
“嗨,大小姐你看你,早就勸你別這麼衝動,可經你今晚這麼一鬧,這事不大也得鬧大了啊。”碧玉此時隻滿心替花夭夭發愁。
花夭夭自是深知自己今晚闖了多大的禍,但想想好歹把顏夕月從生死關頭拉了回來,要是今晚她不去的話,那這顏夕月能不能闖過這關還當真難測了,所以想到這裏心中也不免慶幸,這也到算是唯一值得的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