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宵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到身上一陣動靜,隨後緩慢睜開雙眼,猛望見麵前一對鮮紅的眼珠圓鼓鼓的盯著他,當下便被嚇得大叫一聲翻身起身。
“啊,怎麼了?”此刻,這聲驚呼也正巧被剛剛趕到的文墨和花夭夭聽到。
“王爺。”為此文墨當下顧忌不得太多,忙猛一推門而入,花夭夭緊跟其後,可剛一進門就見那小野兔跌落在地,而寒宵則於一邊的床榻上,雙目震驚凝望向那小野兔,胸前的衣襟還微微開著一道縫隙,露出塊結實的胸膛肌膚。
“王爺。”文墨當即走向寒宵麵前詢問。
“糖雪球,你沒事吧?”而花夭夭則快速於地上抱起小野兔,很是細心疼愛的查看一番。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啊糖雪球?”隨後,花夭夭將小兔子的臉舉到麵前關切詢問起,一旁的寒宵聽聞這話,當下便立刻不滿於床榻上起身。
“哎,花夭夭,我說你把話說清楚,誰欺負它了啊?”
“額,王爺你要是沒欺負的話,也不用這麼著急的對號入座啊?”
“哎,我說你……”寒宵當下被懟到無話可說,然而此刻花夭夭則擺出一臉無辜委屈的神色起身,並將那小野兔疼惜抱在懷裏撫摸。
“不過王爺,你剛剛是怎麼了,為什麼忽然驚叫啊?”這時文墨上前不解問到,寒宵聽聞則忙向兩人講述起,剛剛因一睜眼就被這小兔子嚇到的場麵。
“啊?”文墨聽到這理由當下不由得驚愕張大了嘴,花夭夭則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我說你笑什麼啊?”寒宵不解發問,花夭夭趕忙不住擺手回應。
“沒,我隻是覺得王爺你一大男人,能被這麼小一兔子嚇著,實在是……好笑至極啊,哈哈!”麵對花夭夭控製不住前仰後合的大笑,寒宵此刻隻瞬間無語相對。
而就在這時,花夭夭的眼神卻正巧被寒宵胸前坦露出的那塊肌膚,所不經意的吸引,而這一吸引,則就瞬間無法移開眼睛,看著看著花夭夭還不由自主的狂咽口口水。
隻是她的這番目不轉睛注目,自是也很快被寒宵注意到。
“喂,花夭夭。”為此,隨著寒宵一聲氣憤怒吼花夭夭當即回過神來,而後趕忙揚起一臉尷尬賠笑,寒宵則下意識裹緊衣衫,隨後滿麵惱怒嗬斥。
“我說你這個女流氓,還當真是一直都改不掉這個習慣啊,難怪你那兔子也是,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寵物。”
“喂王爺,你這麼說話可就不對了啊,這怎麼能怪我,明明是你自己不把衣服穿好,還賴我看。
你那亮著那麼吸引人的身材,人想不看也控製不住眼神啊,再說,說人就說人,幹嘛沒事把人家無辜的小動物牽連進來。”
“你!”花夭夭這番漫不經心的吹捧和抱怨,一時間竟讓寒宵發不出火來,畢竟人家都已經誇他身材好又吸引人了,這時他寒宵又能找到什麼理由再繼續反駁呢?為此當下,寒宵便隻好無奈一甩手算作作罷。
而此時站在兩人身側純屬看戲的文墨,隻略微尷尬咳嗽一聲,隨後故意衝兩人開口詢問:“我說王爺,花當家,要不我先出去,你們兩個在這裏繼續打情罵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