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所以王爺,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人?”聽文墨這般詢問,寒宵一時間陷入沉思,他於原地來回緩慢踱步一陣,隨後停住腳步定睛望向文墨。
“關於他們的來曆,劉鎮守那些人知道嗎?”
“這到不知,劉鎮守派來增援的人趕到時,我已經提前審訊完了,並且也向他們囑咐了,在我沒再審訊之前,不要再對任何人說起他們的來曆。因為我覺得,王爺你一定會覺得這些人日後能夠用得上吧?”
“嗬,我說文墨,你眼下可當真是越來越機警了。”寒宵麵對文墨的考慮周全一時間尤為滿意。
“王爺過獎了,我不過是做我該做之事罷了。”
“嗯,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把那些人當做一般山間劫匪處理好了。”寒宵這時發話,文墨立刻點頭應允。
“所以王爺當真是想留著這條線了。”
“江湖門派組織,最重情義,道義,為此在有些事上,用他們,或許比動用自己人更有利處,你下去安排吧,注意不要讓劉鎮守他們得知這些人的真實來曆。”
“是,我明白了王爺。”文墨再度應允,可就在這時他不免得又生起一臉疑惑之色。
“怎麼,你還有什麼疑問嗎?”寒宵自是很快看出。
“啊王爺,或許是我多慮,可是我不太明白,你今早前在山間,為什麼要戳穿那些暗中監視我們的人,你這麼做,豈不是提前打草驚蛇了?”
“這件事啊,因為我自有自己的考慮,先前是覺得在他們麵前,演演整日於風月場所醉生夢死的形象,或許可以打消他們的顧慮,但後來發現這樣顯然不行。
或許應了你說得那句話吧,這種生活太不符合真實的我,所以再怎麼演都讓人無法信服,為此現在,我決定不再這麼虛假演義了。”
“那王爺的意思是?”
“真假虛實結合了,這樣的話,那些暗中監視我的人,就找不到真正的破綻了,順民王原先機敏異常,所以對待於這樣的跟蹤若是全然裝著沒察覺,那就有些太假了。
所以不妨我就自己先主動破這個局,主動戳穿他們,主動打草驚蛇,之後再隨機應變,那樣的話先前刻意演出的虛假之感,自然就會消失殆盡。”文墨聽到這裏當下再度情不自禁衝寒宵發出一陣敬佩稱讚。
“果然啊王爺,這世上要跟您鬥心智的人,怕是當真還沒出生吧。”
“唉,不過這事說來有這一半原因,到也有那麼另外一半原因,是因為……”寒宵這時突然一陣暢懷感慨,隨後不由得想到花夭夭當時在雨中被淋得渾身濕透的模樣。
文墨見寒宵忽然深沉低落下來的神色,遂忙湊上前好奇猜測詢問:“王爺,難不成會是因為,花當家嗎?”
“嗯,咳咳,怎,怎麼可能,這事跟她無關。”寒宵被文墨突然看出心事,隨後趕忙強撐麵子嘴硬反駁。
“哦,我是看你直衝那兩人而去問他們要了幹得衣衫過來,所以還以為,你是心疼花當家被淋著了。”而文墨則故意繼續試探著詢問。
“啊,那個,隻是順勢而為而已,畢竟她那陣是因為本王負傷了,傷口若長時間浸濕在雨水中,那怕是得發炎感染,本王這麼做,隻是人之常情而已。”寒宵一臉傲然回應至此,文墨當下也不再多言,隻默然低頭一笑,當即恍然大悟的點一點頭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