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反鎖,吩咐了誰也不能進來後,葉司寒躺在了狹小的病床上,擠著紀謠,整個人緊緊抱著她,給心中那一點點的難過慰藉。
他從小到大,隻有奶奶一個親人,現在忽然告訴他,他對於奶奶來說,或許就跟現在的莫杭一樣,隻是她用來和當年占據公司的葉敏昌爭奪公司而已。
越想,越覺得接近事實,他不敢想:“工具人嗎?”
他忽然詢問,盯著紀謠,眼睛裏的傷心,太濃鬱了。
紀謠心疼,自己認識的葉司寒是那麼的強悍,甚至在所有高城的老總麵前,都高高在上,唯獨在她,在葉老夫人麵前,是正常的樣子,但現在……
她能感同身受,緊緊回抱著葉司寒,安慰他:“你不是,你在我這,是我的天啊,所以你不能垮,你努力壯大的葉氏,不會被葉敏昌搶走,也不會被這個孩子占據,你得打起精神來。”
知道不是孩子卻是親兄弟的時候,她就想到了紀西,倆個人這仿佛被人安排好的人生,真是一模一樣!
葉司寒點點頭:“我知道。”隻是,抱著紀謠的手沒鬆開,不知不覺倆個人身上就滾燙起來。
前一秒還在傷悲,下一秒就獸性大發,葉司寒把頭從被子裏冒出來的時候,委屈巴巴的輕輕開口:“憋好久了,想你。”
自從紀謠住院之後,葉司寒一直克製自己,就怕一不小心又傷了她,結果挨得太近,理智都暈頭轉向了。
那眼神,紀謠壓根招架不住。
沒有明確的拒絕就是答應,葉司寒上下其手,用自己的方式去擁有紀謠,似乎這樣,能填滿心裏缺的那一塊,總是不自覺說出心裏的話。
聽得紀謠臉紅心跳不說,還答應他絕對不會離開,要給他生十幾個孩子這樣的話,要知道,她不是老母豬,生得出這麼多嗎?
“我不管,就要你給我生。”葉司寒自己說完,立馬覺得可行。
可憐了紀謠,一開始的愉悅到後麵的求饒,就好像更點燃了葉司寒的戰火。
病房的隔音不怎麼好,在病房外麵,徐毅一個正常的男人,待了一會兒就先短暫離開了。
有記者想來偷點猛料,哪想會聽到這種聲音,立馬就有了天馬行空的想法,回去撰寫,葉司寒和小嬌妻結婚幾年,激情澎湃,病房秀恩愛。
恩愛倆個字直接是打了個大大的雙引號。
半句不涉及隱私,卻又隱隱透露出這倆人在病房不知道克製,真是一天之內,全都是葉司寒的新聞。
倆人窩在床上,紀謠臉都僵了:“得,之後出門臉都不要了。”
“我關了它。”自己的小嬌妻不開心,葉總自然要表示一下的。
隻是下一秒遭到了紀謠的白眼:“你能關了全部?”
當然不能,就算葉司寒再權大遮天,也不是所有的報社後麵都沒有後台,他需要的隻是殺雞儆猴而已。
“關一兩個還是可以的。”他嘿嘿一笑,完全不覺得這麼說會丟臉。
紀謠看著他這欠揍的模樣,無奈笑了,這一個小小的病房,隻有二人,屬於二人的時光,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打擾,靜謐而美好。
但是同樣的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