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葉司寒,精致的藍黑色絲綢睡衣,低調奢華又不失內涵,方領的設計恰當好處地露出了他優越的脖頸和喉結,又和他此刻戴著的金絲邊框眼鏡兩兩相宜。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咳,哪個,我就是閑的沒事,可能哪根筋不好了吧,額,你先忙!”
三十六計跑為上計,紀謠破解尷尬的最佳辦法,可惜這一招早就被葉司寒給識別了,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把想要溜之大吉的紀謠給拽到了懷裏。
“怎麼?關鍵時刻怕我把你吃啦?”
紀謠什麼時候被這麼撩撥過了,這微妙的氣氛和剛才滿腔的憤懣,頓時覺得自己好像就這樣認慫了可就顯得自己也太弱了吧。
於是她默默在內心調整了一下呼吸,順著葉司寒摟著自己腰得方向單手扶上他的脖子,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不經意間就將葉司寒的視線定格在了她晶瑩柔軟的嘴唇上。
“誰吃誰還不知道呢……”
微微啟唇,潔白的皓齒若隱若現,葉司寒不由得咽咽口水,明明穿著簡單幼稚的睡衣,卻還能這般盡顯嫵媚,他怎麼可能抵抗得住呢。
“那我們就試試!”
葉司寒攔腰公主抱抱起她,敏捷快速地往隔壁臥室去,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紀謠一臉震驚,等等,好像哪裏不對……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軟綿綿的大床上,葉司寒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剛才還穿戴整齊的睡衣,現在已經敞開了胸懷。
她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眼睛,支支吾吾的地說道:
“別動,我可不是為了這個才去找你的,我是要問你到底在生我什麼氣……”
葉司寒被她用一隻手撐著,看著身下的她聲音軟綿嬌羞,沒等她說完,就直接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他在生什麼氣?
這個笨女人竟然還問自己在生什麼氣,他難道還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嗎?可是為什麼每次她一有困難,第一個想到的不是找自己,難道他沒發幫她解決嗎?
每次都是寧弈,那個礙眼的家夥,心裏打的什麼主意誰不知道啊,她還每次都跟那家夥扯上關係,這叫自己怎麼能不生氣呢!
“啊……”
葉司寒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一時忘了輕重,再看身下的紀謠的事情,他突然停住了,慌亂不知所措。
他從來不會這樣對她,看上去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怪獸,紀謠疼得咬住嘴唇,一股委屈的情緒噴湧而出,眼淚就從她的眼角慢慢滑落了下來。
葉司寒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他是很生氣,可是不該這樣的,但是麵對滿臉淚痕,用一種怨恨的眼神望著自己的紀謠,他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這樣生生地暫停了身下的動作,他默默地躺在一邊,紀謠感到心碎,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剛才的一切仿佛在做夢一般,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如此心痛,可能人一旦付出了真感情,就希望得到的也是和自己是同樣的吧。
可是她重來沒有問過葉司寒,愛不愛自己,或許從一開始他愛的僅僅是自己這具身體,他說過的,這具身體讓他著迷,自己該感到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