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要擔當,我才要娶我心愛的女人,我不能讓夏景一直幹等著我。我不愛江秋景,我也不必耽誤她。”
江秋景拉著行李箱站在樓梯口聽著樓下二人的對話,她有點想哭,奈何眼睛幹澀得很,大概是以前哭得太多了吧?
“阿晟,你是顧家唯一的繼承人,你的婚姻早就不是你一個人的婚姻了,你肩上背負的,是整個顧氏。江夏景和顧氏比起來,孰重孰輕,你自己掂量一下吧。”
說完,顧母起身往外走,“我待會兒還有事,就不回家了,你送秋景過去吧。她肚子裏還懷著你的孩子,對她好一點。”
不知道江秋景用的是什麼手段,竟然叫顧母如此維護她。顧北晟很生氣,江秋景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還不知道,但是他不能讓顧母知道,否則江秋景絕對沒有好下場。
顧母走了之後,江秋景拉著行李箱下來。隔著老遠她都能感受到顧北晟的怒氣,衝她發什麼脾氣嘛?又不是她不讓解除婚約的。
江秋景撇撇嘴,自覺地自力更生,拉著巷箱子徑直往顧北晟麵前走過。
看到她這個樣子,顧北晟更加氣不打一處來。這是什麼?甩臉子給他看嗎?
“站住!”
她乖乖轉身:“幹嘛?”
“過來。”
“有事兒就說。”
脾氣還挺大?顧北晟控製好自己的表情,盡量不表現得自己多在意:“我問你,你跟長輩們說了什麼?怎麼弄的好像我虐待你似的?”
“我說的就是你虐待我啊,我跟他們說你不想要這個孩子,還把我關在這裏,後麵的……就靠他們自己想象咯。”江秋景滿不在乎地說,好像做的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顧北晟臉都黑了,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掐死:“所以你就故意抹黑我?”
“我要是不這麼說,那怎麼出得來?”江秋景很是得意,“再說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難道你想要這個孩子?難道不是你把我關在這兒的?”
“你以為你去顧家就能好過了嗎?我照樣折磨你。”顧北晟冷笑著看著她,就像看一隻可以輕易掐死的螞蟻。
江秋景心裏一緊,自嘲地笑:“折磨我,你就這麼開心啊?顧北晟,我不好過,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你以為你能和江夏景順順利利在一起?隻要我活著一天,江夏景永遠嫁進不了顧家的門!”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現在反悔了,想要解除婚約?下輩子吧!我就是要和你兒女雙全,氣死江夏景!”
說完,她就麻溜地上了車。剛剛顧北晟的那個表情,她完全相信他會掐死她。
不過,剛剛江秋景說的都是賭氣的話,不過腦子的。等坐到車上冷靜下來,她才開始後悔。為了報複這兩個人就要犧牲自己的幸福,這也太不劃算了吧?
可是現在改口的話,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你幹什麼?”顧北晟發現旁邊的女人一直偷看他,很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