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多事情並沒有像趙清音的那樣發生啊?”趙寧的頭腦一時間沒有轉過來。
“這不就對了,你這個笨蛋。”沈懷信在她的鼻尖輕輕的用手指劃了一下,“事情並沒有像她的那樣發展,也就是這一次的很多事情都被改變了,那麼推斷下來是不是孫謙的氣運也隨之改變了,所以他現在做什麼事都不是很順利?”
“你的沒錯!”趙寧恍然大悟,“這麼來,他確實是運氣開始越來越不好,特別是遇上了我們,他做的幾乎每件事都會失敗,這樣看的話,會不會我們就是這一世的選之人呢?”她著著就得意了起來,感覺如果她有一根尾巴的話,現在就已經翹上了:“也是,它就應該要選我們當選之人,我們兩個擁有別人都得不到的東西,如此奇特的我們怎麼能得不到那個位置呢?”
沈懷信寵溺的笑了笑,眼裏的深情幾乎要將她溺斃:“寶寶的沒有錯,事情應該就是像你的那樣子。”
“無論我們的推斷是不是真的,我都願意相信,隻要我們秉承著這個信念的話,那統一下豈不是不會很遠?到時候就按我想象中的那樣去建設一個國家,我一定要讓這裏的所有人民都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趙寧豪邁的道。
“是啊,到時候就可以按照你的意願去建設一個國家了。”無論她做什麼,自己總是無條件的支持她就對了。
“等這件事情成功了之後,你就是站在我背後的男人!”趙寧因為身高不夠,所以她踮起了腳尖,勾住了沈懷信的脖子,將他往自己這邊拉了過來,豪情萬丈地道。
“是啊,到時候我就是你背後的男人了,到時候女王殿下可不要把我忘記啊!”沈懷信也很是捧場,不讓她的話落地。
“怎麼會呢?你可是我的青梅竹馬,放心吧,我忘了誰都不會忘了你的!你隻會是我唯一的男人。”
沈懷信被這句話甜到了,他暈暈乎乎的,在那句話的漩渦之中出不來,臉上從那時候起,一直都掛著癡癡的微笑。而他原本在山寨裏的形象是高冷、不好惹、冷漠的,所以他變成了這樣,把山寨中的許多人都嚇得不輕,紛紛私底下猜測,是不是大當家的又給二當家的吃錯藥了。
而沈懷信的這種美好的心情,在第二散步時候遇到了梁王蕩然無存。
他眼神不善的看著麵前的人:“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應該要被關進房子裏嗎?”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麵前的融一反應就是想讓他消失在自己的麵前。
梁王拿著一把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順過來的扇子,像一隻雄孔雀一樣,張開扇子洋洋得意地對沈懷信道:“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這是阿寧特意叫我要來這片散步的,她怕我悶在屋子裏,心情會變得不好,看我憋出病來,所以才這樣為我著想的,至於你的什麼關在屋子裏,可能是她要跟我玩情趣罷了。”
沈懷信本來不是一個容易被激怒的人,但是此刻聽到了他這句話,忍不住就要衝過去給他一包藥,讓他永遠都消失在自己的麵前。但他還是克製住了自己,盡管他的手已經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袖子攥成拳,恨不得將麵前的這個人打得粉身碎骨了,他的臉上還是雲淡風輕的露出了微笑:“他可不是這樣的人,少在我麵前編故事了,我們兩個可是認識了二十多年的,彼茨為人都很了解,所以你別以為你的這些話就能激怒我,那是癡心妄想罷了。”
“哦,你們都認識這麼久了?”梁王聽到這裏很驚訝,他以為他們可能就是認識了幾年吧,畢竟他們看起來性格相差太多,也不容易成為朋友。
沈懷信冷哼一聲:“這是自然,所以任何人都插不進我們,你這種挑撥可謂技藝拙劣,我見過太多了。”他攥在袖子裏的手漸漸放開,心情也隨之輕鬆起來。不過下一秒梁王的一句話,卻又讓他重新緊繃了起來。
“你們都認識那麼久了,竟然還沒有生米煮成熟飯?”梁王誇張的叫了起來,“一般在你們這個年齡段,恐怕所生的孩子都能起來打醬油了吧?你們這麼久了還不成親,估計不是你有問題,就是她有問題,你們兩個不會成的。”梁王惋惜的搖了搖頭。
沈懷信一口氣梗在胸腔中,悶得讓他的心髒發疼,他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人:“我們兩個的感情,輪不到你三道四的,很多事情你不了解,就不要妄下評論,這樣會顯得你非常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