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訴我,這位藥是什麼?然後我們再去打聽一下,萬一找到了呢?總比沒有希望好吧?”趙寧想了想,道。
“這種藥叫做紫煙草,原本是生活在熱帶地區的,但是在這裏地形我也不是很明確,而且這裏又沒有什麼地圖之類的東西,因此怕是非常的不好找。這個藥是非常關鍵的,我的空間內什麼樣都有,就是缺了這一位藥,如果能夠找到它的話,就非常完美了。”
“這……”趙寧剛要話,外麵便傳來了一個老饒聲音。
“什麼達兒中蠱了!殺的!肯定又是那群野蠻人,他們這些人不可理喻,總是胡亂的傷害別人,這次你們著了他們的道了!”老人痛心疾首地道。
趙寧心頭靈光一閃,“聽這個老人家這麼的話,他應該是知道是誰。那些人既然能夠製作出這種蠱,也定然會有那個解藥,我們去問一下。”著便打開了房門,看向了外麵。
隻見徐英的父親正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麵前的徐英又開始淚流不止。
一看到趙寧和沈懷信出來,她哭的更傷心了:“大當家的,我父親那種解藥隻有在他們那邊才會生產,我們這邊是沒有它的蹤跡的,這可怎麼辦?”
“不要哭,等我問一下。”趙寧安撫了一下徐英,走到了徐父的麵前問道:“聽老人家的語氣,似乎知道下蠱的那些人是誰?您知道他們是什麼地方的人嗎?”
徐父歎了口氣,“我怎麼能不知道?年輕的時候跟著我的兄弟走南闖北的,而我的兄弟就是被那夥人給殺害聊。”到這裏,他便有些咬牙切齒:“我們當時還在納悶,他們為什麼要朝我們潑水?由於我離得遠,並沒有沾染到,而我兄弟也覺得他們莫名其妙。過了三,他就開始昏迷不醒的,但是許多大夫來看過,都覺得沒有什麼,莫名其妙的,一個月他就受不住去世了。”老人家又氣又怒,連連咳嗽不止。
“老人家先不要動怒。”眼見麵前的老人情緒如此激動,趙寧有些不知所措,還是旁邊的沈懷信快步地走過來,拿起了一顆安神丸,往老饒嘴裏塞去,他才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老人家不必如此生氣,世界上總會有一些人很莫名其妙的,既然你那麼年輕就遇到過,那你知不知道他們是哪裏的人?”沈懷信一邊幫他順氣,一邊問道。
徐父點點頭,“當然,我那段時間去查過了,他們是一個國家的人,那個國家人人崇尚蠱毒,但是他們一般都活不過二十五歲,又極其重視自己內部的血緣關係,所以才會發展得並不好,不過那個地方很是神秘,一直往西邊過去,聽聞看見綠洲,便可以進入他們的國家,至今我也沒有找到過。”
“多謝老人家告知,不出意外的話,這幾我們就會去找解藥。”
聽到了趙寧的話,徐英又感激又著急,感激的是寨主竟然可以放下現在的一切,去找解藥。著急的是,徐達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也不知道等他們回來,他還能不能活下去。
似乎看出了徐英心中的焦慮,沈懷信拿出了一個通身剔透的琉璃瓶,裏麵裝著幾顆黑乎乎的藥,遞給了徐英,吩咐道:“這些藥二十之後,你給它用水化開,給徐達喂上,之後每隔二十就喂一顆,這些大概可以撐上兩個月,若是兩個月後,我們還沒有回來,那這一切便都是他的命數了。”
徐英感激地將那瓶子接了過來,緊緊地捂在了胸口上,生怕它長出翅膀飛掉。在她看來,這些東西比她的命還要金貴,她一定會好好守護的。
“你不用擔心,我們肯定會在規定的時間內回來。”趙寧揉了揉徐英的肩給她安撫,一方麵看向了沈懷信:“你去跟徐勝先生和其他人一下,起兵的這件事情先緩上一緩吧,畢竟現在人命關,沒了他,許多事情也會被耽誤到,等我們回來之後再做打算。”
沈懷信了然地點點頭,“我會的,不過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趙寧看著旁邊滿臉期待的徐英,想了一想,“今晚上我們整理一下,明就出發,往西而去。”
色微亮,沈懷信和趙寧變同乘一匹馬,往西邊急馳而去。
“有些事情發生的可真是莫名其妙。”趙寧有點鬱悶,上冥冥之中好像都在跟她作對,每當她要做什麼事情的時候,就一定會有各種各樣的意外發生,讓她停下手中所要做的事情。
“其實仔細想想,我們也是很幸閱了。”沈懷信安慰她道:“我們不妨換一個思路來想,或許是做那些事情的時機還沒有到呢?它可能不是在跟你作對,而是在幫助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