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明跳出來,道出這樣一番話,顯然是不服氣。
“那按四弟的意思,應當如何辦?”陳戰麵無表情的問。
“兩個選擇,一,把陳風逐出聖地,這等人,不配入族譜。二,把陳風打進聖地打牢,接受天雷懲戒,扛過去的話,我便從此既往不咎。”
陳遠明冷漠道。
眾人聞言,都是倒吸涼氣。
這兩種,無論選哪一種,對陳風都尤為致命,完全不給活路。
“四弟,你這有點過了吧?我可是聽說,陳風一來陳言便對其出言不遜,還主動對陳風出手,陳風從頭到尾都沒有動手,反倒是陳言自己被彈飛了,至於你,想幫陳言出頭,要教訓陳風,所以才被陳風自衛打退,我琢磨著,陳風也沒錯到哪去啊,當然,他身為小輩,對老輩出手,的確也是有錯,但錯不至此。”
陳戰用平靜的語氣,道出這番話。
陳遠明聞言,頓時有些慌了。
的確,當時很多人都在看著,陳戰說的與事實並沒有出入。
“這隻是一件小事情,雙方互有對錯,我看不如就點到即止算了。”
一個老人開口,並且拍了拍陳遠明的肩膀。
這個老人鷹鉤鼻,一雙眸子極為的犀利。
“三弟所言極是,還是三弟會想事。”陳戰微笑。
“大哥過獎了。”
老人回以一笑,笑容溫和,讓人如沐浴春風一般。
這個老人,便是陳禦龍的爺爺,陳遠冠。
陳風打量陳遠冠,感應到其境界應該在半步真神境,極為不弱。
且陳遠冠看起來是頭笑麵虎,這種人最為危險。
“哈哈,爹,我看這小子的行事風格,倒是和大伯年輕時很像。”
一中年男人大笑道。
這中年男人陳風見過,其名陳南信。
陳南信曾到過長生府,假意讓陳風回聖地,但陳風拒絕了。
此刻,再見到陳南信,陳風笑容玩味。
“三伯,好久不見。”
陳風打招呼。
“咳,賢侄,好久不見。”
“你是我三爺爺的兒子?”陳風笑眯眯的問。
陳南信臉色一僵,尼瑪,哪有這麼問的?
“難道不是?”陳風驚詫。
“是。”
陳南信臉色僵硬的說。
“那陳禦龍是你兒子?”
“是。”
“哦。”
陳風淡淡點頭。
陳南信聽的無比鬱悶,問了半天,你就一個哦?
“小子,今天這接風宴可是特地為你準備的,你若不挨個敬酒的話,說不過去。”陳南信道。
“那我先敬三伯你三百杯,以表達我對三伯你最崇高的敬意,但是,人與人相處,最為重要的是要互相尊重,我敬你一杯,你也得喝一杯,接否?”
陳風笑望著陳南信。
陳南信瞳孔一縮。
三百杯,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一旦真的喝下去,得特麼被醉死吧?
“小子,三百杯可不是開玩笑的,鬧鬧可以,你可千萬別當真,恐怕你不知道,造化聖地的酒不比外麵,就算是真神來了,喝下去也得醉。”
陳南信冷笑道。
“不敢接招是吧?不敢接招就一邊玩去,別再說讓我挨個敬酒這種話,您配嗎?”
陳風淡淡道。
“你...”
陳南信臉色陰沉,這小子完全不給麵子,說話風格也讓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