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第一節課是英語，臨近上課，學習委員薑羽在發聽寫本。
立莞爾的聽寫本，10%的正確率，三好組長薑羽為立學渣默哀。
薑羽走到立莞爾課桌前，好心安慰立組員：“莞莞，別難過，下次會進步的。”
立莞爾正對著一張粉紅便利貼流口水：“這次多少分？”
薑羽輕聲回應：“10...”
10分，上次是5分，這次多考了5分。
立莞爾感覺自己棒棒噠：“歐耶！我太優秀了！”
薑學霸：“......”
立學渣仍在含情脈脈的欣賞便利貼，薑羽很好奇：“莞莞，什麼事這麼開心啊？”
立莞爾真的很喜歡薑羽，薑羽像鄰家大姐姐，無論是笑容還是言語，都十分治愈人心。
她指著便利貼，向薑羽分享自己的快樂：“薑薑，我男神送的。”
在薑羽的印象裏，立莞爾的男神有兩個：一個活在遊戲圈，電競大神K神來著。一個活在娛樂圈，國民男神黎塵熙。
薑羽不知道她指的是誰：“男神？”
立莞爾示意她將耳朵湊過來，見薑羽俯下身子，立莞爾壓低聲音：“薑薑，我男神，紀柯羨。”
薑羽的笑容僵在臉上。
顧驀然輕輕踢了立莞爾一腳，眼神示意她閉嘴。
立莞爾猛地想起什麼，有些尷尬的轉移話題，她衝薑羽呲牙：“啊哈哈，瞧我這牛叉的正確率，回頭麻煩薑薑給我補習補習啊。”
薑羽緩過神，掩飾心中的恐懼，擠出一個溫柔的笑：“好的。”
教學樓三樓，高二3班——
午休的同學還沒回來，艾淺和白漣率先到達教室。
教室裏空無一人，數學課代表白漣整理好午休前考完的數學測試卷，最上方考卷的名字：薑貞。
副班長艾淺正在用粉筆寫調課表，白鏈拿起薑貞的考卷靠近艾淺。
艾淺隻看了一眼，卻沒話。
白漣走進攝像頭的死角，浮起一抹冷笑，將手裏的考卷揉成一團，慢條斯理地撕起來。
一下，又一下，越撕越解氣。
卷子被撕得粉碎，紙屑落了一地，白漣去拿衛生角的笤帚，悠哉地掃幹淨。
旁觀者艾淺既不阻止，也不幫忙，她衝白漣甜美一笑：“生而為人，我勸你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