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不明飛行物遇到什麼困擾亂了方寸,快,我們上去看一看。”留守在直升機停機坪的特別行動小組的中國UFO研究會會長孫式立興奮地叫道,他的臉上溢滿了欣喜若狂的表情,幾乎是情不自禁地對著譚國章飛行員說。
孫式立整個人的確變得興奮、激動、不能自持,仿佛他的情緒也變得起伏不定起來,以至譚國章飛行員看著他時,已經認不出他漲紅了的麵孔是如此深紅,尤其是他的眼睛像換了一雙似的,好迷迷糊眼睛!隻要朝他那雙眼睛看上一眼,準會讓你和他一樣興奮、甚至是頭暈目眩,不能自持。
“快,軍情就是命令,快去把直升機的偽裝掀起來,我們出發!”譚國章早被孫式立的表情所感染,也顫抖著衝上前去一把扯開偽裝網,爬上飛機著火。這時,梁伯明垂頭垂腦地剛好路過這裏,孫式立顫抖著聲音對他說:
“伯明,快,改變世界的時刻到來了,振作起來,等一會看到外星人時,你就什麼病也會好的。”
梁伯明聽著孫會長的說話,有那麼的一刻,他還反應不過來地愣了一愣。隨後當即醒悟過來,全身一個激靈,真的是什麼病也沒有了,精神為之大振,和孫式立一同直往偽裝過的直升飛機跑去。
很快,直升機就“噠噠噠”地飛過神農架主峰山頂上。從夜視器上,他們隱隱約約地看到帳篷和飛碟,那一刻,孫式立激動得對著身旁的梁伯明和飛行員叫道:
“飛碟,對!我真的看到飛碟了!”說完,還把夜視器遞給梁伯明觀看。
梁伯明接過夜視器往下看去,也激動得哆嗦起來,連說話的聲音也變了:
“對啦,就是這種大帽子一樣的飛碟,那天晚上到濱海醫院劫持吳院長的不明飛行物就是這個樣子的,我不會認錯的!”
“我已經猜到了。”孫式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接著道:“可我們不能貿貿然衝近去降落,看得出來,剛才亂晃亂劃的亮光已經沒有了,整個山頂主峰上靜得出奇,看來他們已經戒備森嚴了,我們隻好知趣地返航吧。”直升飛機無可奈何地掠過去。
然而,此刻孫式立和梁伯明還處在激動之中,他們的心情太興奮了。他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傳說中的飛碟,而且是近距離地看到!他兩有好多話想對陳文輝和胡鋒說,所以直升飛機一停落在山腳下的停機坪上,孫式立和梁伯明一下飛機,就要直奔指揮部的帳篷而去。
他們要趕緊將剛才看到的一切報告組長知道。但令他們意外的是,他們不用奔著去了,剛下飛機,組長陳文輝和胡鋒等已站在停機坪周圍在等兩人了。一見麵,孫式立和梁伯明還未來得及張口,陳文輝已繃著臉,口吻很嚴肅地問:
“剛才,到底是誰的主意叫直升機飛上山頂的?”
孫式立和梁伯明一看站在停機坪的陳文輝、胡鋒、鄭加雄、王維林,個個臉龐繃得緊緊的,一副副嚴肅而又惱怒的表情,就知道闖禍了。孫式立知道推脫不掉責任的,便隻好老實地站出來,垂著頭,蚊子叫一樣的聲音答道:
“是我,我一見主峰山頂上的亮光,就心急,也考慮不了那麼多,一把扯了飛行員和剛好路過這裏的梁伯明上的飛機的。”
“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麼錯沒有?你把我們辛辛苦苦做好的計劃全盤打亂了!你把特別行動小組二十多個同誌好不容易熬回來的眼看就要獲得的機會,一下子就踢飛了!還有國防部、總裝備部投入了那麼多的經費、人力、物力,統統……”
陳文輝越說越激動,其實他是痛心疾首呀!
他從站著的地方,在原地上踱來踱去,雙手反抄在身背後,有時停下來,用惱怒得讓人不敢正視的眼睛掃視一遍孫式立和梁伯明,然後還一邊揮舞著雙手,在空中劈來劈去,一邊大談紀律對於這次特別行動的重要性,沒有紀律又怎麼能夠戰勝神出鬼沒的神秘人呢?
以及身為特別行動小組副組長,本身就應該維護行動小組的紀律,並以身作則帶頭遵守紀律,這是最起碼的、應當的、分內的責任。他指出加入特別行動小組之後,就再不能以平常的行為作為行動小組的標準,而應該按照部隊的標準來衡量大家的一言一行!
胡鋒眼看著陳文輝組長的氣憤越來越大,把責任越說越重,叫孫式立如何擔當得起?這種軍民合作畢竟是頭一次,管理上有漏洞,實在在所難免。
出發前往這裏來的時候,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使用直升飛機要申請報告。當時隻想到能提供多少便利,就提供多少便利。卻沒想到提供便利的同時,會有這麼一個結果。真是百密必有一疏呀!便走近去勸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