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司爵像是變了一個人,滿眼赤紅,緊緊擁著林安寧。
林安寧那美豔的臉龐因為透不過氣,已經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正當她感到窒息時,司爵放開了她,沿著她白皙的脖頸,一路下滑,最後扯開她的衣襟,將臉埋在她的胸口,擒住那一係美好。
那觸電般的感受讓林安寧渾身一顫,癱軟在司爵懷中。
一聲低喘從林安寧口中溢出,她用盡自己最後的理智想要推開司爵,但是此刻的司爵已經欲火焚身,將懷中的人壓在身下,不顧她的反抗,占有了她。
一夜無眠……
清晨,看著身邊終於累倒的男人,林安寧裹著被子,顫顫悠悠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清洗自己滿是吻痕身體,她流著淚告訴自己,明知道會付出這樣的代價了,現在的她有什麼資格悲傷呢?
但是司爵的粗暴給林安寧留下了不可泯滅的傷害,此刻,林安寧隻想得到父親的關懷,整理好自己的妝容,林安寧就往林父暫住的酒店趕去。
一個上午過去了,司爵終於清醒了,他揉了揉沉重的腦袋,掀開了被子,準備去洗個澡,卻突然發現雪白的床單上,一團刺眼的紅色。
一瞬間的迷茫,他猛地想起昨晚的一切。
“就這麼討厭我嗎?”他的語氣即憤怒,又帶著悲傷。
想起昨晚林安寧在他身下卑微的隱忍,司爵就很憤怒,林安寧那時的表情讓他覺得他就是一個嫖客,倆人之間無情無愛,有的隻有交易。
司爵坐在床上,咀嚼著心中的苦澀。
在酒店租住的林建國也一直沒有閑著,他調查出自己為什麼會入獄的真相。
林安寧和林建國相對而坐,林建國已經從自己公司老夥伴的口中證實了林安寧的話。
林卉兒果然是個人物。
她從林安寧這邊入手,一步一步竊取林氏的機密,和殷斯傑合謀,收購林氏,害的林氏破產…
林建國熄滅了自己手中的煙,長長的歎了口氣。
自從出事一來,一向不抽煙的父親也染上了煙癮。
本來烏黑的頭發,也刹那間白了一半。
“寧兒,如果不是這些證據,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卉兒居然是這樣的人,我疼了這麼多年的女兒居然是隻白眼狼。”
他垂著眼睛,眼睛裏麵充滿著失落。
林安寧看著心中充滿了一陣絞痛,蹲在林建國麵前,將頭放在他腿上,林安寧柔聲說。
“爸,你還有我!”
撫摸著女兒的頭,林建國下定決心。“沒錯,寧兒,我還有你,謝芳母女我是不會放過她們的。”
“寧兒,走,我們回家。”
林安寧知道,父親說的家,曾經他們的家,如家謝芳母女的家。
“爸,回去幹什麼?”
安寧有些疑惑,自從自己告訴父親所以的事後,父親在也沒想過回家,如家怎麼突然想起回去?
“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
看著父親堅定的眼神沒有在多問,林安寧知道自己那個在商場中屹立不動的父親終於回來了。
回到林家,家中原本的仆人都被遣散了,隻有謝芳母女在家。
看見林建國,謝芳很是激動。
“老頭子,你什麼時候出獄的也不回家來!”
林建國沒有搭理她,隻是看著林卉兒目光不善。
察覺到氣氛不對,謝芳有些尷尬的打著圓場。
“卉兒你這孩子也是,還不叫爸跟姐姐?”
“爸?姐姐?”林卉兒嗤笑,“媽,你老糊塗了吧,我哪兒來的爸跟姐姐?”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謝芳搓著手,過來就挽住林建國,“老頭子,你別孩子一般見識!”
林建國皺著眉,看著身邊的女人,“鬆開。”
此話一出,謝芳趕緊所開抓著林建國的手,一臉委屈。
林卉兒還是在乎自己的媽媽,看見媽媽受了委屈,不甘示弱的頂回去,“媽,你趕緊過來,現在這個男人什麼都沒有了,你還跟著他幹嘛?”
林安寧看著這幅模樣的林卉兒鼓掌,“終於不在裝乖乖女了嗎?也對,現在你攀上了殷斯傑,林氏的財產也都在你名下了,根本不需要在委屈自己了。”
聽到這兒,謝芳才有些明白,原來林家的破產全被自己的女兒轉走,連林安寧的未婚夫殷斯傑也和林卉兒在一起了。
這個時候,就是林建國再怎麼掙紮,也很難再回到往日的地位,她要是再繼續跟著林建國,如果卉兒不管她了怎麼辦?如今林卉兒錢財婚姻雙收,正在風頭,林安寧這個小丫頭片子又做不了什麼。到了那時,她豈不是要和林建國過苦日子?
謝芳想到此處,咬了咬牙,絕對不行!她費盡手段嫁給林建國,就是為了過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