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爵麵無表情的回應著,嘴上也沒有過多的得理不饒人。
“好了,你走吧。”
緊接著,殷斯傑拿著文件,默不作聲的離開了公司。
在殷斯傑離開後,司爵讓其他的人都先行離開。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殷斯傑這樣爛泥扶不上牆的人,若不是看在老爺子的份上,他壓根懶得搭理,現在自己給了他機會,能走到哪兒,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而另一邊回到大宅後,殷斯傑滿臉的失落。蘇蘭坐在沙發上,滿臉的焦急,簡直就是坐立難安。
依照她對司爵的性子了解,關於策劃案她屬實不知道到底會不會讓斯傑過。
蘇蘭見殷斯傑回來,立刻湊上前去問著,“怎麼樣啊,斯傑?那件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你舅舅他同意了嗎?”
麵對著蘇蘭的質問,殷斯傑一臉疲憊的坐到沙發上,心中越想也就越氣憤難耐,“司爵讓我修改修改,嗬,就這麼一個破企劃案。憑什麼他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蘇蘭見狀,目光不禁淩厲了幾分,果然司爵不是什麼好對付的。手段果然比她出乎意料的高明。
蘇蘭借機安慰著,還是讓殷斯傑不要打消這個念頭,“兒子啊,咱們要懂得忍下去。明白嗎?遲早有一天,司爵會敗下來。我們再也可以不用受人發指,你明白嗎?”
雖說司爵是她弟弟,但從小同父異母,卻都是心懷鬼胎,司爵從小就不待見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
蘇蘭怨恨著自己,有什麼真的會恨自己為什麼這麼可悲。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如果事實不是這樣的話。
那麼老爺子就會喜歡殷斯傑這個外孫,從小到大,他司爵沾了多少的光。蘇蘭都是視若無睹,可是這並改變不了什麼,司爵到底是一個血脈親生的。
“不然還能怎麼辦?媽,你也是司家的人,老爺子憑什麼把公司給他,你的份一點都沒有,還讓我現在在他麵前也要低聲下氣!”殷斯傑憤憤不平道。
蘇蘭歎了口氣,怪隻能夠怪,她蘇蘭命不好,倒成為了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畢竟私生女這個名諱一直深深的烙印在心裏,抹殺不掉。
殷斯傑緊握著拳頭,為此而感到恥辱。他發誓一定要比司爵過的好這樣子才能夠證明到底誰才是強者。
心裏也暗暗抵觸著,既然你司爵還要我玩過的二手貨,你還會有什麼是介意的。
是啊,林安寧不過就是個二手的。值得這樣嗎?他要讓司爵徹底體會到什麼叫做後悔。
殷斯傑暗暗發誓,他就是要證明這一切的一切。他比司爵強,這是一切的前提。
……
司爵傍晚下班回家的時候,林安寧正在廚房裏,司爵推開門的時候一陣飯菜的香味就飄進了他的鼻腔。
順手放下手裏的文件,他轉身去了廚房,剛到廚房門口就聽見滋滋的炒菜的聲音。
做晚飯這樣子的事情,寧寧還是第一次給他做。
司爵推開廚房門的時候,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溫和的淺笑。
他推門進去的時候,一臉專注著炒菜的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一把走上去從背後將那個拿著鍋鏟站的遠遠的女人撈進懷裏。
薄唇緊貼著林安寧的耳側,濕熱的嗓音低低的在林安寧的耳旁響起:“今天怎麼想起來給我做飯了,嗯?”
林安寧正懊惱著鍋裏的一大鍋湯,卻不想突然有人抱著自己,整個人的身子都不由得突然一頓。
司爵圈著林安寧的身子,她低低的顫抖自然也逃不過司爵的法眼,他兀自的又將她摟的緊了些。
林安寧反應過來臉色微微泛紅:“也不是了,之前一直想做來著,但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嘛。”
“所以,寧寧今天晚上是打算給我吃這個?”
林安寧看著鍋裏黑沉得看不出來顏色的一鍋湯,臉色有些懊惱和頹敗,這是她辛苦了一個下午的結果,可誰知道這火候她一直把握不好。
“要不今天就算了吧,我明天再給你做?”林安寧試探的側過腦袋看著他問到。
司爵就這林安寧的手拿著鍋鏟在鍋裏攪拌了一下,滿臉嫌棄的道:“也行,不過明天的湯再是這樣,那你就得肉償,畢竟這玩意喝下去也不知道你未來的老公還在不在世了呢。”
安寧拿在手裏的鍋鏟一時僵住了,這個劇情怎麼跟別人家的劇情有些出入,就算不喝也用不著這麼挖苦人吧。
她撅著嘴嘟嘟囔囔的道:“那要是明天的湯很好喝你要怎麼補償我?”
司爵好看的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到,聲線低壓沉迷的響起:“寶貝,那就換我肉償你啊。”
安寧聞言手裏的鍋鏟都丟在了鍋裏,臉上紅的像一隻剛熟透的番茄,好看且有散發著迷人的味道。
司爵看著就很想一口咬下去,實際上他這麼想了,也這麼做了,隨即他就將懷裏的安寧翻轉過來對著她的唇就那麼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