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爵在警察局找到林安寧的時候,警察還在審問林安寧,林安寧死活不肯認賬,幾個警察對林安寧也不怎麼客氣了。
等到司爵找到她的時候,林安寧坐在審訊室裏等著警察的審問,一句話也不說,頭低低的耷拉著。
正在審問的那個警察看到司爵走進來了,連忙起身,點頭哈腰的對司爵問到:“今天是什麼風,把司先生催來了?”
跟著司爵進來的那個警察不停地給那個審問的警察遞眼色,那個警察自然也是知道司爵的身份的,他以為司爵是來給自己大侄子出氣的。
當即就諂媚的笑著說道:“司先生,就是裏麵的這個女人屢教不改,她推到了殷先生的女朋友,還動手打人,現在到了警察局居然還矢口否認。”
司爵看著裏麵的那個林安寧,氣場驟然低下,他一腳踹在那個審問的小桌子上,怒聲的質問:“誰他媽讓你把她關起來的,商場裏有監控你不會看嗎,再說我司爵的女人打一個人還打不起了?”
審訊室裏耷拉著腦袋的林安寧聽到外麵的動靜,連忙起來頭,剛抬頭入眼的就是拎著警察衣領一臉怒意的司爵。
她急急忙忙的跑到鐵柵欄前抓著鐵門,聲線裏夾雜著哭意的喊到:“司爵……”
旁邊的小警察剛剛聽到司爵的話就明白了,原來今天是舅舅和侄子的女人幹架,偏生這兩人他們還誰都得罪不起。
那個拿著鐵門鑰匙的小警察現在已經是被司爵嚇得失魂落魄的,連拿著鑰匙的手都在顫抖。
司爵一把將手裏的那個警察推開,他看著鐵門裏的林安寧冷眼掃過旁邊的那個小警察:“還看著幹什麼,非得等我把證據給你們找回來?”
那個小警察聞言連忙拿著鑰匙去對那個鑰匙孔,手忍不住的顫抖,好幾次了才把孔對準將鑰匙插進去,開什麼玩笑,等著司爵給他們找證據,那隻怕是他們整個警察局都得炸掉了吧。
門一打開的時候,林安寧還沒走出去,司爵就已經進來將她抱出去了,嘴裏還在念叨著:“一會不看著你,你就給我不安生,看來你以後還是不出門的好。”
安寧聞言頓時像個鵪鶉的腦袋一下就抬了起來:“我怎麼知道會遇上他們,再說殷斯傑我又玩不過他。”
林安寧越說話音越小,司爵在旁邊聽的直直的冷笑:“玩不過殷斯傑,你報上我的名字哪裏不夠你玩得了?”
她倒是想抱來著,但是人家不信到時候不是讓她自己更難看,安寧低垂著頭不說話。
司爵將林安寧抱上車,眉頭都皺到了一塊兒:“你真的是我所有女朋友裏最慫的一個了,也不知道你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司爵現在仿佛閉著眼睛都能想到林安寧小時候是怎麼被人家欺負的。
林安寧嗔怒的瞪了司爵一眼:“你前女朋友那麼好,那你怎麼還跟他們分手,我小時候隻要報出去我爸爸的名字,誰敢欺負我。”
司爵聞言捏了一下林安寧的臉蛋:“小時候知道報你爸爸的名字,怎麼長大了還笨了,不知道報我的名字了?”
“那小時候人家都知道我是我爸爸的女兒,我現在報你的名字出去了也沒有人信啊。”林安寧辯解著說到。
司爵聞言突然就笑了出聲,原來這個丫頭心裏是擔憂著這一層呢。
林安寧看到司爵嘴角的笑意以為他是在嘲笑自己,頓時心裏一陣的不舒服,她看著司爵的眼睛:“你別轉移話題,你剛剛還在我的麵前說你的我前女友呢。”
“小醋壇,他們再好那也不是你啊,你以後出去也可以報我的名字,要是誰不信,你就讓他打電話來問我。”
林安寧聞言從司爵的懷裏抬起頭來,她盯著司爵的下巴:“可是要是人家不打又不信怎麼辦?”
司爵突然就被這丫頭蠢的笑哭了:“那我給你的保鏢是讓你用來擺著好看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