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爵將打開的窗戶重新關緊,走到他的麵前,將剩的不多的香煙,摁熄在桌麵的煙灰缸裏。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他麵前的紈絝子弟,“幹嗎,大駕光臨,有什麼大事?”
穆少坤壞笑的看了他一眼,專用八卦臉看著他,“我剛剛,在大門口看到許映兒了,她過來幹嗎?”
司爵白了他一眼,“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八卦?人家隻是過來和我商量結束社團的事情而已,你想到哪裏去了?”
聽到他的回答,穆少坤這才點點頭,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這樣。”
司爵坐回自己的位置,重新將文件夾打開,“不然,你以為什麼事?”
穆少坤切了一聲,立馬換了個認真的表情,“我可告訴你啊,這個許映兒心思不簡單,你不要被她迷惑了。”
聽到自己好友這話,司爵立馬將手中的文件朝他扔過去,砸中了他,他吃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氣,皺眉微怒的瞪著他,“你這是幹嗎呢?想謀殺啊。”
“我倒是想殺了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叫被迷惑了?我的心裏隻有安寧,對於她,隻是單純的同事朋友關係罷了,你不要這麼陰謀論好嗎?”
對於司爵的話,穆少坤顯然不收貨,他扁了扁嘴巴,“你把人家當同事,就怕人家不是這樣想啊。”
司爵白了他一眼,沒有理他,自己從桌麵又拿了另一份文件打開來看。穆少坤也不鬧了,他將剛才司爵拿來砸自己的文件放回他的桌麵。
“王曉玲出獄了。”
“嗯。”司爵頭也沒抬,聲音十分冷淡,王曉玲怎樣了,他一點也不關心。
穆少坤看到他絲毫不在乎的樣子,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歎了口氣才又接著說,“她瘋了。”
聽到這三個字,司爵看文件的動作頓了頓,“然後呢。”
“我打聽到,她在牢裏麵,受到了一些人的欺負,進去沒多久,就瘋掉了。出來之後,也沒有人接她。”
司爵放下文件,看著穆少坤的樣子,忍不住質疑,“怎麼可能呢,我不是特意關照她,讓她自己一個人獨立牢房嗎?”
穆少坤歎了口氣,“就是因為你,給她獨立病房,沒人跟她說話,她都快瘋掉了。監獄裏,難免會有集體活動的,那些人,總是趁集體活動的時候……聽說,她還被幾個獄裏麵的大姐大,拉到沒人的地方……那什麼了。”
司爵看著他,話雖然說到一半,但是自己心裏也猜到了半分,“怎麼會這樣?”
“能怎麼辦,就送警察局了唄,你還好人,特意讓她把身體養好了才送她進局子。可是人家領情嗎?我聽說,她天天在裏麵罵安寧,動不動就對獄警要著要哪的。你說要關照她。裏麵的獄警也不敢收拾她不是,就隻能由得她了。這在裏麵可是大忌啊,她為人又自命清高,就被什麼了唄。”
看著穆少坤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痛的樣子,雖然知道他沒什麼壞心,可是看他的樣子,就是覺得怎麼看怎麼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