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真的回想了一下,司爵好像從來就沒有在她的麵前對著她笑過,哪怕是一絲的笑意都不曾給過她,可是自己呢,卻依舊視他如珍寶,隻要他看她一眼,自己就會開心的跟什麼似的,嗬,真是犯賤啊。
她將照片蓋在桌上,再看不到他的樣子,仿佛這樣自己的心就能好受一點,可是她知道,沒有用,掩耳盜鈴罷了。
許映兒成為帝國集團第二大股東的消息傳出以後,整個財經界都轟動了,各種捕風捉影的文章和報道也開始橫空出世。
晚上,司爵很早就回到了林家老宅。司景修的小臉拉的老長,一本正經又擔憂的坐在沙發上等著自己的爸爸回來。
一回家,司爵就感覺到了屋內和以往不同的低沉氣壓,“這是怎麼了?”他放下車鑰匙,坐到了司景修的旁邊。
看到自己等了許久的人總算回來了,司景修立馬認真起來,他嚴肅又生氣的看著自己的爸爸,一副軍官盤審的模樣,“你說,是不是你把股份賣給許映兒的?你還是想要排擠我和媽媽,對不對?”
司景修小大人模樣的盤審,讓司爵很是無奈,他看著他,眼神真誠且真摯,“我沒有。我沒有要排擠你和寧寧的意思。你們是我最想守護的人。”
可是司景修卻不吃他這一套,他的小臉拉的老長,絲毫也不信任他的話,“你騙人!”他激動的整個人站起來,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的爸爸。
“如果我們是你最想守護的人,那你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公司送給那個壞女人!”說著說著,司景修的眼睛裏蘊著想落卻不敢落下的淚水。
“景修,你在幹嗎?”林安寧剛從樓上下來就看到了自己的兒子真站在沙發上,像三軍會審一般的審判著自己的丈夫。
看到林安寧來了,司景修立馬就軟了,可是他卻不肯低頭認錯,依舊高傲的站著,“我要幫你問問這個負心的男人,他為什麼要把你辛苦幫他守住的公司送給那個壞女人!”
“胡鬧!”林安寧生氣的走過去,生氣的站在他的麵前,“你簡直是胡鬧!你快給我下來。”
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媽媽這麼生氣的樣子,司景修一下子就慌了神,立馬乖乖從沙發上跳下來,狠狠的瞪了司爵一眼,誰也不理,自己氣鼓鼓的上樓了。
“是我沒帶好他,對不起,司爵。”林安寧抱歉的看著司爵,十分的愧疚。
司爵搖搖頭,伸手牽住了她的冰冷的手,心疼的說,“手怎麼這麼冷了?沒有開暖氣嗎?”
“今天不是很冷,就沒開了。”她將手從司爵的手中抽出,從旁邊繞過去,坐在了他的旁邊。“是我不好,景修沒大沒小了。”
見她內疚的樣子,司爵卻無所謂的笑了,“兒子保護你,你應該覺得開心。怎麼會這麼難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