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修手上戴著司爵的手表,沿著空調管道漫無目的的在黑暗中爬著,每到一個轉角分叉的地方,他就會放下一塊骨頭。
空調管道很髒,因為從來沒有打掃過的原因,他爬了沒多久,身上手上就髒兮兮的了,因為爬了很久,身體得不到舒展,他感覺自己的腰背都特別的累。
到底哪裏才是盡頭?他在心裏默默問自己,可是沒有任何回答,他隻能咬咬牙在心裏鼓勵自己,要加油努力。
他覺得自己爬了很久,低頭看看手表,也不過半個小時罷了。可是他還是沒有找到另外的出口,就在他絕望的時候,前麵出現了微弱的光芒,自己找到出口了?
他欣喜若狂的加快速度爬過去,確實有一個出口,他透過空調網的空隙,偷偷的觀察著下麵的情況,值得高興的是,這個空調口連接的是樓梯口。
他開心的笑了,他吃力的將空調網取下,看了一眼下麵,這麼高,要是自己跳下去,一不小心掉下樓了怎麼辦?
想到這裏,他一下子就慌了神,說什麼也不敢往下跳了,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出口,一下子沒有好的辦法。
“我該怎麼辦?”他無助的看著底下的樓梯,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在他絕望之際,手上戴著的手表突然響了起來。
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原來是沒電了。怎麼辦,現在自己到底該怎麼辦。司景修急得都要哭了,他無助的看著下麵的樓梯口。
他恐懼無助想哭的時候,腳不小心踢到了他剛才取下來的空調鐵網,他看著這個堅硬的鐵網,剛才廢了不少的勁才將它取出來。
鐵網?繩子?
司景修想到什麼似的,立馬低頭撩開自己的衣服,自己穿著牛仔褲,褲頭上正帶著自己新買的布製皮帶。
他將皮帶解出來,握著它,將皮帶垂直從口中扔下去,他看到,皮帶垂著的末端和地麵的距離已經不多了,加上自己的身高,就算摔也不會摔很多,皮帶是一米六長,不能到地,那麼天花板和地麵的高度也就是在兩米左右而已。
想到這裏,司景修又燃起來了鬥誌,他將皮帶綁在空調網上,另外一邊自己死死抓著,他拿著空調網和皮帶,回到空調空,看了一眼地麵,害怕的閉了一下眼,咬一咬牙,不管怎麼樣,都是會死,那倒不如試試看好了。
在心裏給自己做了好幾次心理建設之後,他一狠心,緊緊拿著皮帶就往下跳,皮帶的另一端由於綁著空調網,很直接的把空調網也往下拉,但是空調網的大小和空調口是鑲嵌的,它又重新卡在了空調口。
原本垂著掉落的司景修閉著眼睛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害怕自己喊出聲來,原本迅速往下墜的,因為空調網卡在了空調口的緣故,一下子就停了下來。
感覺到自己停下來以後,他這才緩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張開眼睛。他往下看了一眼,自己距離地麵的距離已經不多了,就算往下跳,也不會出什麼事,他抬頭看了一眼上麵,他把皮帶和空調網綁的結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