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映兒,你殺了我又能怎麼樣。許伯伯早就知道,你會為了報仇不擇手段,他在去世之前早就已經把遺產轉讓書給了我了。現在,他們還跟著你,恐怕是因為不知道其實你根本沒有繼承吧。”司爵看著朝他走近的許映兒,冷冷的說,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化作了最鋒利的針,刺進她的心裏。
她的腳步因為他的話,就這麼生生的止住了,“你在說什麼?”她的眼底,有一絲不被察覺的脆弱快速的閃過,他的話,正中她心底的脆弱。
“我說,你隻是一個什麼都得不到的可憐女人罷了。不管是父愛,還是其他的愛,就算我沒有派人去讓你墮胎,你的孩子也不會留的久。有你這種母親,估計很快就會想死了。”
他雲淡風輕的話,就是最鋒利箭,直接射向她的心窩。她拿著刀,朝他走去,刀刃抵著他的脖子,他的脖子很快就被鋒利的刀刃劃出了血絲。
“你要是再說一句,我現在就殺了你。”她咬牙切齒的對他說,一邊說一邊加重了手中握刀的力度。
麵對她直接威脅生命的話和行動,司爵笑了,在她的麵前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你越是想得到,越是得不到,我覺得你真的很可悲啊。你以前多好?識大體懂進退,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現在呢?你成瘋成魔,看看你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司爵大聲的對她說,他的話,讓許映兒拿著刀的手更加顫抖了,他脖子上的傷痕也更深,鮮血沿著刀子滴在了地上。
“不,不是這樣的……”她看著司爵,眼睛裏流下了不知道帶著怎麼複雜又悲傷情緒的淚水,她幸苦建築的心牆,仿佛在這一刻,被他的話,擊打的粉碎。
她看到自己心底深處的不堪,一直想要追求親人的愛,卻一直缺失,以為找到了自己可以托付一生的良人卻是自己癡心錯付。她的可悲,她的不堪,在沒有了牆壁堡壘的遮擋下,暴露在陽光之中。
她的手劇烈的顫抖,刀子掉在了地上,她整個人往後退了兩步,一邊哭一邊搖頭說,“不,不是這樣的,我不是這樣的……”
就在這個時候,天台的門突然被人打開,守在門口的兩個黑衣保鏢被衝上來的警察抓住。“司爵!”
“爸爸!”
“總裁!”三道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是林安寧帶人來救自己了。
許映兒被突如其來的警察嚇到了,抓住司爵和蕭厲嚴的保鏢也開始慌了,他們慌亂的看著麵前的特警們,警察拿著槍將他們團團圍住。
蕭厲嚴趁抓住他的保鏢失了神,反手就給他來了一拳,從他的禁錮中逃離出來,警察很快一擁而上抓住了那個保鏢。
抓住司爵的保鏢見到自己的同伴被抓,他不敢放手了,加重了抓著司爵的力度,警惕的看著圍住他的警察們。
“你要是不放手,我們就隻能才用不太好的手段了。”為首的警察對保鏢說,槍口都對準了他。保鏢害怕的看著許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