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一路的官員都堅起了支持的旗幟,列隊相迎,並且給予幫助。
或許是看到眾望所歸,所以,一些旁觀的官員也一起辦入了支持睿王的隊伍,為他們敞開綠色通道……
所以,這一路上,軒轅塵可謂是暢通無阻,隻要是天熹朝的年輕人,都加入了這個隊伍。
朝堂之上
“皇上,謙王爺帶領著十幾萬的年輕男子,正趕向京都,而且一路上,官兵都任由他們經過,沒有任何阻攔!一路上,他們都打著要為睿王討回一個公道的旗幟,接下來……老臣應該怎麼辦呢?”
禦書房裏,丞相現在急得不行,再這樣下去,皇上肯定會迫於壓力,就這樣放了睿王。
“還能怎麼辦,立馬派十萬大軍,給朕把他們攔截下來!”
軒轅甫氣得把手裏丞相呈上來的折子,狠狠地扔在了丞相的腳下。
他沒有想到,軒轅毅現在已經如此得民心了。
“是,微臣立馬去辦。”撿起腳下的折子,丞相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軒轅甫的桌前,立馬下去召集士兵。
高馬上,丞相帶著十萬大軍,堵在軒轅塵的前麵。
“謙王爺,微臣勸您迷途知返,現在回頭認錯還不遲。”
看著丞相滑稽的樣子,軒轅塵隻覺得好笑:“迷途知返?認錯?敢問丞相,本王何錯之有,難道保衛國家是錯,愛護子民是錯,服從皇上是錯嗎!如果這些事錯的,那敢問丞相,到底什麼是對的呢?”
“什麼是錯,勾結外黨就是錯!”丞相自然也不示弱。
反正今天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軒轅塵再繼續前進。
“哼哼!勾結外黨,丞相你有證據嗎?麻煩你有證據之後再說行不行!難道本王說你昨日強搶民女,這就是真的嗎?”
軒轅塵話一落,頓時兩方傳來一陣哄笑聲。
跟他軒轅塵耍流氓,你秦淮差遠了。
“你……你信口雌黃!休再胡言亂語!”丞相聽軒轅塵這麼說,頓時氣得臉通紅:“不準再笑,誰再笑,仗刑伺候!”
回過頭,秦淮惡狠狠地看著後方。
“丞相剛才也說了,這隻是本王的一麵之詞,是信口雌黃之話,那丞相那日的話,難道就不是信口雌黃了嗎!”
軒轅塵這一句話,頓時噎的秦淮啞口無言。
“睿王這麼多年的所作所為,咱們天熹朝的子民全都看在眼裏,如果敢說睿王勾結外黨,那天熹朝,咱們還能信得過誰呢!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是!”
幾十萬男子,高聲喊著,是一種丞相沒法阻擋的,義無反顧的信任。
天牢裏。
“參見皇上!”
軒轅甫揮揮手,徑直朝著軒轅毅的牢房走去。
“來人,將劉肖帶出去,朕要單獨和睿王談一談。”軒轅甫吩咐著事情,但眼睛從未離開過軒轅毅半分。
昔日的睿王,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天牢裏,身上的那股氣質仍舊那麼耀眼,雖然頭發有些淩亂,下巴的胡子也長長了不少。
“睿王,事到如今,難道你還不承認嗎?”軒轅甫的聲音透著一股無法掩飾的疲憊,他們越來越逼近,而他卻拿他的子民無可奈何。
“皇上,臣說過,臣沒有勾結外黨。”軒轅毅的語氣出奇的平淡,完全不是像要辯解的樣子:“皇上,您是怕微臣權力太大,會投權篡位吧……”
“唰。”
軒轅毅的話還沒說完,軒轅甫的劍已經出鞘,穩穩的架在了軒轅毅的脖子上。
“你以為朕不敢殺你嗎?”
軒轅毅看著他,嘴角勾起了一絲嘲諷的冷笑,卻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
“皇上,您要是想殺微臣,何必等到現在呢?您怕微臣謀權篡位,您也怕丞相謀權篡位吧。”
軒轅毅的聲音說的很慢,卻是落地有聲,一聲聲擊中皇上的內心。
“你覺得你很能看懂朕?”軒轅甫一副不屑的眼神。
“朕敢這樣讓你妥協,也能這樣讓丞相妥協。”收下架在軒轅毅脖子上的劍,皇上拿出一根繡帕慢慢擦拭著劍身。
軒轅毅低頭看了一眼擦著的劍,嘴角掛起一抹了然的笑容。
後退到床邊,軒轅毅盤腿坐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看著完全無視了他的軒轅毅,軒轅甫氣得直瞪著軒轅毅。
“睿王,你現在不擔心你自己,難道你還不擔心你的兄弟們嗎?他們可都是為了你而進的天牢,而且趙奎在朝堂上打人,可是證據確鑿,還有劉肖,也是擅離職守。
這每一條罪,可都能輕輕鬆鬆地置他們於死地!”
聽到這句話,軒轅毅仍是閉著眼睛,他現在一定不能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