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哥,在這傻站著幹嘛?我們一起進屋裏吧。”
鄧婉儀明明是客人,卻像個主人一樣招呼著高明。
高明看著鄧婉儀白花花的大腿,還有那一張國色香的臉。
高明被鄧婉儀酥酥的這一聲明哥哥差點把魂勾了去。
“啊,進屋吧,進屋。”
放在往常,高明是決計不會這麼想的。今自己是怎麼了?對於異性的渴望這麼強烈?
高明有些困惑。
“高明啊,誰來咱們家了?”
高明和鄧婉儀在客廳裏聊了一陣子之後,在廚房裏忙碌的高明母親聽到了客廳的動靜。
高明母親一邊切菜,一邊習慣性地問道。
“媽,婉儀來我們家了,我今把武器忘在武鬥場,她剛剛特意給我送來了。”
高明都差點忘記告訴母親了。
切材聲音似乎因此紊亂了,過了許久才恢複正常。
高明的母親剛剛差點因為分神而切到手指,鄧婉儀家住在福田村隔壁的貴田村,兩個村子距離不遠不近,往來也很頻繁。
今高明的母親上集市時還遇見了婉儀的母親,她們聊了一些家常。
鄧婉儀的外婆最近生了一場大病,至今還臥病在床,鄧婉儀每晚都會去照顧她的外婆到深夜。
怎麼她今晚會有閑心跑到自己家裏來,晚上是肯定不能回去了,晚上外頭鬼物橫行,隻能寄宿在自己家裏。
等等…鬼物?!
高明母親曾經聽高明爺爺過一個故事。
因為先祖的庇護,鬼物是無法侵入宅院的,但是這並非絕對的庇護。
某些特殊的鬼物,可以改變自己模樣,魅惑人心。
如果屋內的主人主動邀請鬼物進門,那麼先祖的庇佑也就阻擋不了鬼物的侵入了。
這是一種潛在的規則。
有沒有這樣的可能,現在和高明相談甚歡的鄧婉儀,其實是一隻鬼物?真正的鄧婉儀也許根本就沒有來!
那現在該怎麼辦?
高明的母親看著手裏的捕,光憑這一把捕隻怕是很難殺死眼前這個鬼物。
必須要依靠更強大的武器才行,先祖祠堂裏還有一把太刀,曾經是高明奶奶的武器。
高明的奶奶也是一位靈減者,但她沒有像高明的爺爺和父親那樣戰死,她是壽終正寢的。
這樣想著,她放下了捕,著要去院外搬點柴火。
鄧婉儀看著高明母親離開了房間,她更加肆無忌憚地開始挑逗高明。
“明哥哥,奴家今晚就睡你房間了好嘛。”
她眼波流轉間,將妖冶與放蕩闡述得淋漓盡致。
“這…不太好吧。”
高明連忙擺手。
“可是,奴家害怕那些鬼物啊,一個人睡太可怕了。”
鄧婉儀得寸進尺,幹脆抓起高明的手。
隻是…為什麼她的肌膚會這般冰冷?全然不像是一個…活人!
高明猛地收回手,一股寒氣從他的脊梁骨直直往上衝。
眼前的鄧婉儀的半邊臉開始腐爛,露出森森白骨,眼珠子裏還長出了蛆蟲。
“明哥哥,你不愛我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