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萱被叫住以後,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似乎是想要掩蓋著什麼。
“去吧!把門打開。”
試煉官吩咐站在門口的侍從去開門。
“不用了……那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還是讓我出去和他吧。”
南宮萱攔住了準備開門的侍從,一雙剪水雙瞳嬌滴滴地看向試煉官。
“千萬不能放她出這個門!”門外來人大力敲著門,充滿怒氣地咆哮道。
“開門吧!他既然沒被阻攔住,就一定有原因。”
誰都不知道門外人究竟是發了什麼瘋,但是試煉官隱隱覺得門外來人似乎知道著什麼。
門外坐鎮著兩位卦將,以及眾多的安保,而他卻能走到此處敲門,必有緣由。
南宮萱看試煉官已經做出了最後的決定,她麵色慘白地看向那一扇被打開的門。
門外敲門的人是一個衣衫不整的藍衣青年,他見到南宮萱就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
“南宮萱,你這個賤人,居然趁著我睡著把那件寶物給偷走了!”
在場的所有靈減者皆是一臉愕然,接著其他還沒試煉的靈減者們就開始了竊竊私語起來。
“沒想到這人居然是個賊!”
“人不可貌相啊。”
南宮萱被這個藍衣青年氣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再聽著耳邊的這些風言風語,她更是要氣得七竅生煙了。
“胡,那明明就是你贈予我的!”
被她這樣一解釋,眾人又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藍衣少年。議論聲也變成了以下這般。
“原來是這樣,送出的禮物豈有收回的道理。”
“有失禮數啊。”
“送了什麼貴重的禮物啊,居然還想收回。”
陸淨注意到了南宮萱的手正有意無意地輕撚著她腹部的衣衫。
他被這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波搞得心情不爽,隻想快些解決掉,好讓自己盡快試煉完畢。
“這都是些什麼雞毛蒜皮的事情……”
陸淨雙眼齊開,霆眼與千風奇眼全部顯化了出來,他看向南宮萱的腹部。
那裏居然藏著一副軟甲一樣的物什,上麵還鐫刻著生澀難懂的字符。
這件物什的內部蘊藏著像陽光一般的光暈,陸淨看到這物什的第一印象就是“此物絕非凡品”。
“分明是你用藥將我藥昏,然後趁我昏迷盜走了我的寶貝!還害得我今試煉遲到!直接被取消了資格!”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人!”
藍衣青年一直在積攢的憤怒已經達到了一個頂峰,他額頭青筋暴突,像是隨時都能一拳打在南宮萱麵門上一樣。
輿論在藍衣青年和南宮萱之間來回傾倒。
陸淨詢問試煉官能否繼續試煉,試煉官則表示要先處理掉這個事宜再繼續開始試煉。
陸淨扶了扶額頭,看來他是不能袖手旁觀了。
現在根本就不應該糾結到底是誰的錯,而是要搞明白他們到底和這場試煉有沒有關係。
如果和這場試煉沒關係的話,那就直接請兩位出宅子去“聊一聊”就行了,簡單粗暴還有效。
顯然試煉官和陸淨想的一樣,他先打斷了兩饒爭吵,然後像那位藍衣青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