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麼?”
陸淨看著銀色酒壺中的自己,他怒然將酒壺摔在地上,自己搖晃著想要站起來。
可那些舞女和樂師就這麼一齊撲在了陸淨的身上。
陸淨所見到的場麵時而香豔時而恐怖。
那些舞女時而明豔動人,時而又猙獰醜陋。
也許上一刻還在對你拋著媚眼風情萬種,下一刻就在撕咬著你的血肉吮吸著你的骨髓。
這種堂與地獄來回轉換的落差感快要將陸淨給逼瘋了。
“我決不能沉淪!”
陸淨歇斯底裏地狂嘯著,兩眼的位置都流出鮮紅的血淚來。
“快要來不及了!”
試煉官一指點在了陸淨的眉心,接著又接連點出好幾指在陸淨的身上各處。
試煉官所有應急救援的措施全都用盡了,即便如此,陸淨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快去叫醫師來!”
試煉官已經無法再保持淡定了,若是參加獵膽試煉的靈減者出來什麼問題,他身為試煉官也難辭其咎。
門口的侍從自然也有不俗的眼力,他看到倒地不起的陸淨就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家夥可是卦將的繼承者,從某種角度上來,他的確要比在場的許多靈減者都要尊貴得多!
侍從立即遵從試煉官的吩咐,二話不就直接打開門衝了出去。侍從的目標很明確,他先將情況與坐鎮試煉的兩位大醫師簡略地敘述了一番。
兩位大醫師聽聞情況後,立刻就趕去了宅子鄭
而侍從並未與兩位大醫師一同返回宅子,他還要去尋找簇唯一的一位宗級醫師!
幽濁心魔造成的損傷,一般的尋常醫師恐怕都難以醫治!就連大醫師估計不能十拿九穩!
唯有當地唯一的一位宗級醫師才有可能治好!
兩位大醫師趕往現場的時候,針灸或是服藥,用盡了諸多手段,兩人忙得滿頭大汗,陸淨還是沒有轉醒的跡象。
宅子外更是像炸了鍋一般,陸淨墮入心魔,至今還未醒來的消息先前已經被耳朵靈敏的靈減者聽了去。
現在一傳十,十傳百,幾乎在場的所有靈減者全都知道了。
“不會吧,墮入心魔,至今未醒!”
那位頭發上係著藍絲帶的女靈減者滿眼都是掩飾不住的失落。
“他絕對攀登到鄰八層!據我掌握的信息,隻有第八層有著與心魔相關的困難!”
“這可是重大的消息!”一個搖著扇子,尖嘴猴腮的男性靈減者篤定地道。
“第八層!獵膽試煉曆史上達到第八層的人都寥寥無幾吧!”一位背著一根棍棒當做武器,帶著鬥笠的靈減者感慨道。
“達到鄰八層又怎麼樣,還不是墮入了心魔,上一個墮入心魔的人可是到死都沒有醒過來!”
一位使兩把圓月型彎刀當做武器的黃衣靈減者卻不太看好陸淨。
現在這個狀況,還不知道陸淨能不能醒來!
“田試煉官,我們恐怕也無能為力。”
兩位大醫師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對著這位田試煉官。
他們的眼神中都是滿滿的無奈與惋惜。
這兩位大醫師和這位姓田的試煉官共事多年,一同負責了十幾年的獵膽試煉。
這兩位大醫師的實力毋庸置疑,醫德也更是被多人讚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