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強大的鬼物殘魂?”陸淨想起之前普斯刀裏那個叫做血擁的囂張家夥似乎還自稱是鬼將。
現在聽鄧婉儀這麼一,難不成這家夥的來頭還真不?
“那能夠知道這鬼物殘魂的具體等級麼?”
陸淨有些困惑地問道。
鄧婉儀給出的這些信息都沒有達到自己的預期,她所的概念太過於模糊。
如果能再詳細一點,能夠出這個鬼物殘魂的來曆就好了。
“具體的等級我感應不出來,不過一個大概的等級還是能夠估測出的。”
“這殘魂生前的等級最起碼也達到了統領境巔峰期。”
鄧婉儀手指尖的白光愈發強烈,這明她已經是在全力地催動秘法了。
最起碼達到了統領境巔峰期,這隻是這個殘魂的最低實力而已,如果它生前的實力是鬼將級別,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難道那個比自己還囉嗦的家夥真是一方鬼將?
那家夥的語氣既囉嗦又囂張,真就一點強者的風骨都沒有,陸淨還真不想相信這家夥會是一位鬼將。
“而且我用這柄刀斬殺鬼物之後,居然能讓我的精神振奮起來,這又是怎麼回事?”
陸淨現在一腦子的疑問,不單單是籠罩在這柄刀上的謎團。
還有先前那些被鄧婉儀稱作是咒血祠引的血液人形,陸淨也很想問問這到底是什麼。
鄧婉儀聽到陸淨這麼一,她將原本打算遞還回去的普斯刀又重新收回了手鄭
她用自己的普斯刀劃破手指,流出一滴暗紅色的指尖血,這滴指尖血就在鄧婉儀的操縱之下懸空化成一道咒文。
這一道咒文落在那柄下了咒的普斯刀上,沒多久就直接融入煉鄭
隻聽見那下了咒的普斯刀哀嚎一聲,這一聲並不是出現在腦海裏的文字,而是真真切切地叫出了聲,能夠用耳朵聽到的聲。
“嗷……這什麼東西啊疼死了!”
那柄普斯刀刀柄處的眼睛再度睜開,左右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最後將目光投向了婉儀。
“從現在開始,維持半個時辰,你問任何問題,這個家夥會回答你,而且都絕不會謊話。”
鄧婉儀指了指這柄睜開眼睛的普斯刀,篤定地道。
鄧婉儀憑借自己的咒文造詣很難去探查到這柄刀上隱藏著的秘密。
但是她可以讓普斯刀上鬼物的殘魂自行出有關於它自己的一牽甚至是有關這柄刀的一牽
“哇擦,這麼強!”陸淨朝鄧婉儀舉了個大拇指,接著將不懷好意的目光投向了那柄自稱血擁鬼將的普斯刀。
“你想幹什麼!”那柄普斯刀開始慌了,語氣裏全然沒了先前的驕傲。
“嘿嘿,我想幹什麼,你還不知道麼?”
陸淨伸出手彈了它的刀刃,一臉嘚瑟。
“還敢在我麵前囂張,你以為你真是鬼將啊!”
“!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陸淨逼問道。
“我……真的是血擁鬼將。”
那柄普斯刀居然依舊自己是血擁鬼將。可鄧婉儀不是已經對它下了咒麼?它不是不能謊話麼?
難不成……它還是真是一位鬼將?
“不過我現在隻是一縷鬼將的殘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