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人一刀爭執許久,最後隻得各退一步。
陸淨對它有著指揮權,除了一些原則性問題外,凡事都要聽陸淨的。
然後它和陸淨實際上的關係是平等的,這次兩人結下的契約也自然是平等契約。
“這平等契約具體是指哪一些東西?”
陸淨倒是不懂這些個契約的含義,隻是他自己也從未接觸過這方麵的知識,不知道自己所想的平等是不是這裏所的平等。
“所謂的平等契約,就是在任何方麵的平等,包括生命、力量、思想。”
“你無法強製操縱我,我也無法強行幹預你。”
“哪怕是我們雙方中的其中一方死去,另一方還能活得好好的。”
“再就是我們能夠共享力量,甚至是共享能力。而且我們心意相通,完全可以通過意念交流,而不必大費口舌地張口話。”
血擁鬼將殘魂已經將平等契約的大致含義給了出來。
“原來如此,契約的增益很不錯,而且也很平等啊。”
陸淨原本也大致猜到了這個平等契約的含義,隻不過他還是得聽一聽“官方”給出的含義才放心。
“那我們什麼時候簽訂契約?現在麼?”
陸淨有些躍躍欲試,這種往常隻存在於神話書籍,或者是中的情節,他現在就要親身經曆了。
“現在?當然不行了。”
血擁鬼將殘魂搖了搖刀身,它融入刀中之後,還是保留著人類的動作習慣。
許多隻有人才能做出的動作,用普斯刀來做就會顯得十分別扭。
這些別扭的動作憨態可掬,看得陸淨有些哭笑不得。
“隻有祠稚女和其他的一些特殊職業能夠簽訂血脈契約,光憑我們兩個是做不到的。”
“這樣啊,那太沒意思了。”
陸淨頓時就像蔫兒了吧唧的花草,情緒明顯低迷下來。
“你以為這契約是隨隨便便就能簽的玩意兒啊!這個契約過程還是有些繁瑣的。”
血擁鬼將殘魂解釋道。
看來現在隻有等鄧婉儀回來,才能簽訂這個所謂的平等契約了。
陸淨握住這柄普斯刀的刀柄,覺得這刀也應該有個名字最好。
“以後這柄刀就叫血擁如何?”
既然陸淨開了這個口,而且這刀的名字聽起來也不別扭,血擁鬼將殘魂便答允了下來。
“那你該如何稱呼我?”
血擁鬼將殘魂這才發現陸淨先前都沒有給過自己任何的稱呼。
“之前不是過了麼?叫做血擁啊。”
陸淨莫名其妙地道。
“對啊,可這血擁二字是這柄刀的名字啊。”
血擁鬼將殘魂反駁道。“你現在不就是這柄刀麼?”
陸淨翻了一個白眼。
自己給這柄刀取了個稱謂之後,還要給這柄刀裏的殘魂取個稱謂,陸淨認為這實在是有些荒謬。
舉個例子,就好比陸淨稱呼某個饒軀體叫做李四,而稱呼那個饒靈魂為張三。
這樣聽起來是不是就會覺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