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講不過,講歪理不是對手,沒關係!他還可以賣慘呢!
一聽他哭嚎起來,這些個村民也是有樣學樣,一個個掩麵嚎了出來,至於有沒有掉淚,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楚傾言真是太可惡了,我還想供我家孩子上學堂呢,這銀子可是很重要的,被她拿走了我家孩子還怎麼上學堂啊,日後還怎麼考狀元啊!”
“我爹臥床都兩年了,這玉米杆的銀子正好可以給他買藥吃,都被楚傾言給賣了,我爹怕是活不過這個冬天了!”
……
楚傾言麵無表情,感情人家兒子考不上狀元,親爹不能長命百歲,還都怪她了。
她冷冷一哼:“隨你們鬧吧,大不了,我不租你們的地就是。”
地已經租下來了,楚傾言說的,自然不是今年。
明年,後年,大後年……
村裏人誰不知道,楚傾言現在人傻錢多,租地都是三兩銀子一畝!光是租地的銀子,就比村裏種地養殖賺的還要多!
要是因為賣玉米杆的事情,導致楚傾言明年不租大家的地了,那損失的可就多了。
更何況,自己種地,還要付出一大把力氣呢!
眾人一下子慌了,也不裝哭了,一人諂笑:“哎呀這怎麼就生氣了呢,說著玩呢,我家孩子就不是考狀元的命嗬嗬。”
“我爹活了六十好幾,喜喪喜喪,不虧的哈哈。”
“明年可一定要再租我的地啊,不行,我家還有地沒掃,我得回去了!”
“我家驢還發脾氣呢,我得哄驢去了,走了走了!”
……
這些人權衡利弊,不能因小失大,一個個散的比誰都快。
楚老鬼更是如此,連個理由都沒撂下,撒腿就跑,生怕跑慢了來年楚傾言就不租他的地了。
他就自己一個人,有楚傾言出錢租地,又不用幹活,拿了銀子還能過得滋潤,何樂而不為啊!
見眾人都走光了,小玲兒皺起眉頭,道:“傾言姐,你不是打算來年不租他們的地了嗎?”
楚傾言點頭,道:“對這種人有守諾的必要嗎?”
玩她?沒關係,她會玩回去的。
小玲兒恍然大悟,的確,對這種做事惡心的人,的確沒有什麼守諾的必要。
至於楚老鬼,從回家之後,就發覺自己的腰疼的不行,位置正是楚傾言當時手搭過的地方。
他倒是想去找上門,但是想到自己在人家門口信誓旦旦的話,又沒臉去找了,隻能自認倒黴。
楚傾言做了這麼多年的特工,對人體的穴位自然是清楚的很,她隻是借著按壓楚老鬼的機會,偷偷動了點手腳罷了,日後,楚老鬼這腰疼的毛病,要是沒明白人治療,隻會越來越嚴重。
當然,這就不關楚傾言的事了。
轉眼,又是幾天過去,距離楚傾言給出的十五日安全期,眼看就到時間了。
楚軒全身上下都慘不忍睹,他現在已經一點精神頭都沒有了,隻能臥病在床,搞得楚老二家裏麵臭烘烘的,天涼也要打開窗戶通風。
盡管如此,這味道還是濃鬱的令人窒息。
此時,楚軒正在炕上發脾氣。
“怎麼回事,不是答應借錢了嗎?為什麼銀子還沒有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