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大頭哪裏還不知道楚軒的德行,怒道:“你還想框我?我看你是要跑吧,不給你點教訓,還真當我們段老大的名頭是假的!”
說著,就將楚軒拎了起來,像是拎小雞似的,一把抓到了外麵。
楚軒嚇得腿都軟了,一個勁兒的求饒,可惜,大頭的拳頭狠狠的落在了他的身上臉上,一點也沒有留情,周圍商鋪的老板都出來看熱鬧,這其中也包括四季菜館的老板。
見楚軒被大頭修理的慘叫連連,眾人一頭霧水:“這旺財炸雞店又咋的了?”
“大頭是段老大管理的人,平時也管街上的治安,那小子應該是到店裏找茬,被大頭修理了吧。”
“打的真狠!看那小子褲子都尿濕了!”
“活該,找茬的人就該狠狠打一頓!”
聽著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話,四季菜館的孫老板狠狠的皺起了眉頭,嘀咕:“這大頭未免太照顧旺財炸雞店了吧,幾乎天天都來看一看呢。”
一旁有人道:“你是不知道吧,這旺財炸雞店的老板以前是在街邊擺攤的,據說認識段老大呢,能不照顧她生意嗎?”
孫老板心裏狠狠一揪,這事情他倒是不知道,整條街都歸段老大管理,他前些日子還去找旺財炸雞店的茬,這一想,腦門上都要冒汗了。
不過,這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令他鬧心的,還是店裏有人整日扔大糞的問題,客人都要走沒了,菜館裏麵簡直比旺財炸雞店還要冷清。
他認定是楚傾言搞的鬼,原本還想找到楚傾言,狠狠的威脅她一番,可是,她竟然認識段老大,看來要好好的談一談才行。
大頭很快就將楚軒打成了豬頭臉,將他死狗似的往地上一扔,握緊拳頭道:“別讓我再看見你來白吃東西,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楚軒都要哭不出聲了,腿抖得和篩糠似的,連忙點頭,連滾帶爬的跑掉了。
周圍的店鋪都看著,估計,短時間內是沒人敢說旺財炸雞店的閑話了。
楚傾言來的時候,正看見一個鼻青臉腫的人一瘸一拐的跑了出去,她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這不是楚軒嘛!
她瞧見大頭正在舒展筋骨,大概也就明白了怎麼回事,楚明兒眼尖,先看見了楚傾言,連忙上前來道:“傾言姐來啦,剛剛楚軒來白吃東西,還好有大頭哥,狠狠的教訓了她一頓!”
這段時間地裏麵實在太忙,楚傾言也抽不出來空管理炸雞店,心裏麵感激萬分,從錢袋中掏出了些碎銀子塞給大頭,道:“真是謝謝大頭哥了,一點心意,就當我請你吃酒了。”
大頭也不客氣,將銀子收下,道:“是段老大囑咐的,你要謝就去謝他,這都是我分內的事情。”
不過有了銀子,還是更加願意多跑幾趟,他笑嗬嗬的將銀子揣起來,聽見楚傾言問道:“段老大的傷勢怎麼樣了?”
大頭抓抓腦袋:“沒事是沒事了,但是他被禁足,出不來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想來是段深的父親將他禁足的,這霜寒寶劍還在楚傾言的手裏,等見了段深才能給她,一時半會兒倒是不急,就是不知段深什麼時候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