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道:“這事應該去找妙妙娘,來找我沒有用。”
來人道:“妙妙娘還在山上放羊呢!傾言,他好歹是你表哥,別真有個好歹,你快去看看吧!”
楚傾言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擦了擦手,無論如何,這具身體與楚軒一家的血緣是抹不掉的。
就道:“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錢鳳山見狀,也連忙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想到楚軒那撒潑打滾的模樣,楚傾言搖頭:“不必,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今日,錢鳳山是見識了楚軒的德行,但是還沒瞧到楚傾言怎樣厲害,哪裏放心讓她自己去,生怕被楚軒給欺負了,就堅持道:“多一個人總好過你自己去,放心吧,我不給你添亂。”
楚傾言見他一定要去,也就不阻攔了,二人一前一後,跟在來人身後向著楚軒家中走去。
此時,楚軒正在村裏的大路上又哭又嚎,捂著肚子蜷縮成一團,臉上都是冷汗。
他拿著那魚,心道回家後若是吃不完,肯定被娘吃了去,便壓壓肚子,半路就將東西都吃光了。
還沒到家這肚子就疼開了,擰著勁兒似的,痛的他滿街打滾,感覺自己就要死掉了。
他大喊大叫:“我是這村裏唯一的童生,你們不能不救我,黃大夫呢?我付出診錢還不行嗎?”
當然,早有人去找了黃大夫,也轉述了楚軒的話,然而,楚軒今兒剛得罪了黃大夫,就是真的掏的出診金,黃大夫也未必願意看他。
果不其然,黃大夫冷冷帶話:等你結清了藥錢再來找我吧!
楚軒痛得大喘氣:“疼死我了,救命啊,娘,娘你在哪?”
妙妙娘這時候當然是在山上放羊,就算是她在這裏,也沒有絲毫辦法啊!
楚傾言一來到地方,見楚軒痛得臉上都是鼻涕眼淚,眉頭微皺,難不成是自己想錯了,這麼疼,難不成是急性闌尾炎?
現在可沒有什麼開刀的技術,楚軒若是得了這個病,就隻能活生生的疼死了。
總不能見死不救,楚傾言一番掃描下來,看向楚軒的眼神就多了一分鄙夷。
根本就是東西吃太撐了,漲肚,再加上許久沒有吃到有油水的東西,突然吃這麼多的肉,膩住了。
楚軒抬頭瞧見楚傾言,像條泥鰍似的爬了過來,楚傾言連忙躲開。
楚軒哭嚎道:“楚傾言,你不能不管我,你快送我到鎮上的醫館,我就要疼死了!”
錢鳳山見狀,也是皺起了眉頭,小聲:“要不還是送他去醫館吧,瞧他疼的這副樣子,可別真有個好歹。”
楚傾言咬咬牙:“死不了,讓他喊去!”
楚軒一聽這話就鬧開了:“楚傾言,你這個白眼狼,好歹我家養了你這麼多年,飯都喂到狗肚子裏了嗎?你竟然不幫我!”
楚傾言也不惱,出聲諷刺:“嫌我吃了你家的飯?還你就是,就怕你現在吃不下!”
周圍看熱鬧的村民頓時笑了起來,一人道:“你們沒去吃席的怕是沒瞧見,今天楚軒可出了大風頭了!”
吃席一般都是家主去吃,鮮少有一家兩口或者一家人去的,因此,村裏還有不少沒吃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