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個正經!”雙喜擰了把他的腰肉,想了想,半晌道:“好像有點道理。”
楚傾言抽抽唇角,覺得昨晚上自己太困,想簡單了,若是不出銀子,頂多是讓鄉親口水淹一淹,可這給了銀子……
可別真讓楚明兒給說對了,不然這日後,哪裏還有消停日子過。
還是趁早在鎮上找個住處,讓楚老二一家都找不到才行。
楚傾言一到鎮上,就往順天賭場跑去。
找房子這種事情,她可不在行,這古代也沒個房產中介,還是得靠打聽。
今天是二毛值班,相比於大頭的爽快憨厚,二毛更多了一絲市儈與精明,楚傾言說明了來意,而後從錢袋子裏掏出了些銀子,當是請他和兄弟們吃酒。
原本二毛就因為段深的囑咐,格外照顧楚傾言的鋪子,又見楚傾言出手大方,笑的見牙不見眼,拍著胸脯道:“你就放心吧,這鎮上凡是出租出售的房子,我都給你記下來,找到你滿意的為止!”
楚傾言笑著點點頭,準備離開順天賭場的時候,又見到了楚老二,他似乎比上回見麵的時候還要消瘦一些,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看著就很好捏咕,絲毫沒有以往脾氣火爆的模樣。
見了楚傾言,也全當是沒瞧見,特意別過臉到一邊忙活去了。
活像張牙舞爪的老虎被拔了尖牙利齒,像隻貓兒似的乖順。
楚傾言翹了翹嘴角。
從順天賭場回去,一進炸雞店的門,就瞧見了她最不想看見的人。
楚傾言深吸一口氣,想著店裏也用不著她幫忙,一聲不吭,轉身就要走。
然而推門的聲音已經驚動了魏子鴻,他皺起眉頭:“楚傾言,我這可是主動來找你,你竟然還想躲著我?”
楚明兒在一旁無奈的攤攤手:“趕不走。”
這可是在店裏,又不能動用暴力,隻能任由這個狗皮膏藥在店裏坐著,楚傾言歎了一口氣:“我不識好歹行了吧,你這麼尊貴的一個人,能不來煩我了嗎?”
魏子鴻咧嘴一笑:“你也知道你不知好歹了?你開這麼個鋪麵一個月能掙多少?要不還是跟我經營布莊吧?”
魏子鴻可沒接觸過餐飲業,在他看來,一隻炸雞也不過一錢銀子,他家最便宜的成衣都這個價錢,能掙錢到哪裏去。
“經營布莊?你一個月給我多少錢啊?”楚傾言眼底有一抹嘲笑閃過,語氣戲謔,然而魏子鴻卻以為她真的動心了,自豪的道:“我家布莊一個月淨賺都得幾十兩,隻是現在布莊不完全歸我管理,我爹每個月也隻給我五兩銀子,我分你二兩怎麼樣?”
說完,等著看楚傾言臉上綻開驚喜的笑容,然而,他卻聽見幾聲嗤笑。
楚明兒幾人實在憋不住了,楚傾言每月給他們的工錢都不止二兩,這魏子鴻到底哪裏來的優越感,還覺得二兩很多?
“你們笑什麼?嫉妒眼紅了吧,傾言,我這回來,可是給你帶了禮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