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因為與楚老板的私人恩怨,波及了這麼多的客人,那這人就太可惡了!”
“瞧他麵相就不是什麼好人,還偏偏隻拿調味瓶!”
……眾人對著齊大夫指指點點,齊大夫心慌之餘,突然想起一事,他挺直腰板,道:“姓楚的,你口說無憑,你說著調味品有毒,它就有毒嗎?”
楚傾言道:“有沒有毒,不是你我說了算的。”
此時,牛大力麵帶擔憂的壓低聲音:“楚姑娘,恐怕你猜錯了,衙門裏的大夫將這些調味品都看過了,也沒有發現有毒出來。”
楚傾言當時也用係統掃描過,她微微蹙起眉頭,還以為是掃描出了紕漏,但是再掃描一番,已然提示沒有任何的毒素。
“奇了怪了。”她嘀咕一句,難不成真的沒有毒,不過這樣的話說不過去啊,齊大夫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拿幾個調味瓶子呢?
她道:“牛大哥,還是請大夫上來再看看吧。”
牛大力點點頭,與李鎮長傳達了自己的話,李鎮長很快就讓人叫了大夫上來。
許蓮在一邊陰陽怪氣:“不就是個炸雞店嗎?誰吃飽了撐的給你炸雞店的顧客下毒啊,要是真的有仇,怎麼不毒死你?”
楚傾言沒有搭理她,此時她心裏麵七上八下的,根本無暇顧及許蓮,倒是許員外給了許蓮一個警告的眼神,但是許蓮壓根就沒有看見。
錢鳳山是厭極了這個女人,又聽她這樣說,不禁與許蓮疏遠了幾步,許蓮見狀,不滿:“鳳山哥哥,你老離我這麼遠做什麼?”
她說著,就又擠到了錢鳳山的旁邊,一臉的笑意。
“這許家小姐腦殼有毛病吧?我都看出來這大兄弟不待見她了。”
“誰說不是呢,還一點都不矜持,我家閨女都比她要知羞。”
“我這張老臉都要看不下去咯!”
許蓮聽著周圍人的指指點點,這才覺得自己行為有些過激,但是她喜歡鳳山哥哥,不怕這些人念叨她,隻是心裏覺得不舒服,便喊道:“我想幹什麼是我的事,關你們什麼事?有那時間說道別人,還是先管好自己吧!”
“敢做還不敢讓人說了,嘴巴長在我身上,我說啥關你啥事。”
“這把三小姐給神氣的,唉,說到底,還是許員外這當爹的沒教育好。”
“我閨女要是敢這麼貼男人,我早把她關家裏好好教育一番了。”
許員外臉色憋得發紫,然而許蓮又不聽他的,隻能一言不發,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許蓮與眾人吵吵鬧鬧,錢鳳山實在是受不了,就有換了個地方,許蓮臉皮倒是厚,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她擠到錢鳳山的身邊,見楚傾言瞧著他們,還頗挑釁的給了楚傾言一記白眼。
楚傾言卻不生氣,竟然笑了,她覺得,這丫頭還算有點意思,夠我行我素的。
但這根上就長歪了,楚傾言是不可能當她是朋友的。
許蓮見她笑,還以為是在嘲笑自己,立刻與錢鳳山告狀:“鳳山哥哥,這就是你喜歡的人,我看冷嘲熱諷很有一套啊!”
錢鳳山臉麵通紅,氣的想縫上許蓮的這張大嘴巴,楚傾言也抽抽嘴角,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