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眾人埋怨的聲音,楚傾言算是明白了怎麼一回事,藥材村村長眼神不快的瞧著她:“楚家丫頭,這回你可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我就是豁出去這張老臉,也得去找你們村長要個說法!”
楚傾言毫不慌張:“不管怎麼樣,你們得先讓我看看藥苗吧,要是看不到藥苗,我還怎麼解決問題?”
“看也白看,根都爛了,有什麼好看的。”
“以前天南星變成這樣,就沒好過,這下全完了!”
楚傾言見眾人抵觸,幹脆拿出強有力的說法來:“你們可別忘了,去年我種的天南星可是好好的長成了,還賣了個好價錢。”
村民們麵麵相覷,不管他們如何的不信任楚傾言,她種植的天南星比村裏經驗最足的藥農都要好的事情,卻是人盡皆知的,村長歎了一口氣:“你們散了散了,都堵這兒幹啥,讓她看興許還有得救,不然咱也沒得辦法。”
眾人一聽,也是這個理,反正他們現在是束手無策了,不管看楚傾言再怎麼不順眼,她現在也是唯一的希望。
隻是,大家都有一種砧板魚肉的感覺,有幾個不服氣的撂下狠話:“你看歸看,要是這天南星沒救了,我可不會放過你。”
“別以為你是個女人家我就不敢動手了,傷害我們全村的利益,就是打你幾拳也是應該的!”
“你要是弄不好這天南星,就得賠償給我們銀子,要不是你打包票能種好天南星,我們也不會這麼長時間才來看一看了!”
楚傾言一個頭兩個大,她道:“行行行,我總得先看看是吧。”
村民見她態度這麼好,一時也說不出什麼,隻好讓出一條路來,楚傾言隨後就走到了低頭,彎腰查看起天南星來。
隻見這天南星從外表上看,除了蔫吧一點以外,倒是沒有什麼異常,仿佛隻要澆點水就會恢複活力似的,但是楚傾言發現,在地邊上有幾株被拔起來的天南星,她湊上前一看,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天南星的根都爛了啊……”
她喃喃自語,伸手撿起了一株天南星細細查看,身後幾個藥材村的老人正在唉聲歎氣的說著什麼。
“唉,沒救了,這根腐病是天南星最愛生的病了,要是發現的早,將那幾株生病的藥苗拔出,興許還有的救,可是現在,晚咯晚咯!”
“地中央的也有人去看過了,根都是爛的,這天南星本來就嬌性,一株生病,牽連整片藥田,這下可慘了。”
“我種了一輩子的藥材,這天南星算是最為難種的,全染上了根腐病,就隻能將苗都拔了。”
原來是根腐病,楚傾言長了個耳朵,都聽了進去,她可不是專業的藥農,對這藥苗出現的問題一竅不通,所依靠的也是鋤頭罷了,不過哪怕就隻有一根鋤頭,也能解決這地裏的問題。
她看了半晌,站起身來,裝模作樣道:“這就是根腐病,放心吧,我有辦法。”
“有辦法?開玩笑了吧,這都爛成這個樣子了,要是再晚發現十天半個月,連苗都會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