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勇等人一聽,不由得哈哈大笑。
“勇哥,看來這個叫楚傾言的,在村裏人緣不怎麼樣啊!”
“這婆子也是個孬蛋,咱還沒嚇唬她呢,自己把自己嚇成這個樣子了。”
“這也太簡單了,還以為得好找一番,不過這婆子大半夜鬼鬼祟祟的在幹嘛呢?”
“說不定是去找奸夫去唄,瞧她那模樣哈哈!”
眾人笑的前仰後合,段婆子被嘲諷了也不生氣,反而一臉小心翼翼的笑,她瞧見這群人個個牽著馬,又滿臉凶惡的,肯定都不好惹,屁都不敢多放一個。
她那點能耐,也就是在村子裏頭,真見了凶惡的,尾巴夾得比誰都要緊,這群人也沒當她是回事,笑夠了,就按照段婆子手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段婆子心裏麵雖然害怕,但卻暗暗竊喜,心道一定是楚傾言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她連忙小跑回家裏,蹲在牆頭後麵偷偷的往楚傾言家的院子裏瞧。
林勇很快就到了地方,他粗暴的敲起了大門,發出“咚咚”的聲響。
楚傾言與小玲兒睡得迷迷糊糊,皆被這聲音給嚇了一跳,小玲兒從炕上坐起來,道:“姐,快起來,有動靜!”
楚傾言早就醒了,隻是心裏麵納悶,這麼晚了,是誰找上了門來,還這麼用力的敲門,和她有仇不成?
她道:“我出去看看,你在家裏等著我。”
正穿著衣裳,外邊的林勇等人可等不及了,一個個將大門踹的震天響,隔壁的蔡文花兩口子被吵醒,蔡文花可不知道外邊的來人是誰,隔著窗戶大嗓門喊道:“哪個雜種草的,大晚上踹門,你媽死啦!”
“娘的,誰敢罵咱們?”
“聽著像是隔壁的動靜,我去瞧瞧。”
“這娘們真是不要命了,又不是敲她家的門,好大的膽子!”
在賭場看場子的人,本來就是出來混得,隻是比鎮上的混子膽子更大,掙得更多罷了,個個都是打架心黑手很的,更沒什麼德行,蔡文花這一喊,無疑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這可把牆頭邊上的段婆子給嚇壞了,忙道不好,蔡文花惹惱了這一夥人,搞不好全家都會挨揍,光是想想,就嚇得渾身一哆嗦,趁著沒人發現她,哧溜跑到了後院去。
因為段婆子回來的時候沒有關門,林勇等人很快就進去了。
蔡文花聽見有人進院子,還以為是村民,氣的大叫:“我倒要看看,是誰大晚上的瞎叫門,還有膽找到我院子裏來,我非把你屎給打出來不可!”
這聲音也傳到了院子裏,林勇沉著臉:“你說把誰的屎給打出來?”
這群混子可沒有什麼道德可言,呼啦啦衝進了蔡文花的屋子裏,楚大強還睡的迷迷糊糊,被人一腳從炕上踹了下去,一下子就清醒了。
而蔡文花已經嚇傻了,她縮在炕上一角,驚恐的喊道:“你們誰啊,要是敢傷害我,我就叫人了!”
“哈哈,她說要叫人呢。”
“你叫啊,鎮上的官差都拿我們沒辦法,你叫人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