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這個時候,楚老二竟然還拿這種無聊的事情威脅她,楚傾言笑笑:“毋庸置疑,你會死在我前頭。”
見楚傾言沒有為楚老二說情的意思,二毛點了點頭,隻聽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賭場裏許多人都別過了眼去,噤若寒蟬。
楚老二已經疼暈了過去,血流如注,二毛眼裏沒有絲毫同情,這貨自己偷東西,竟然還叫段深罩的人來背鍋,沒有禍及到他身上,他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就道:“扔到後街去,你們都知道該怎麼做。”
動用私刑是犯法的,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毫不懷疑,就是楚老二告官去,也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出麵給他作證,再說,這種與賭場相關的案件,衙門裏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二毛轉頭衝著楚傾言嘿嘿一笑:“楚姑娘,我送你回去村子?”
楚傾言道:“這不還沒完事了,孫公子,你剛剛說的兩個條件,我沒聽清楚,你要不要重說一遍?”
孫廟財滿頭滿臉的汗,一下子就跪了下來:“楚老板,是我有眼無珠,求你不要追究。”
自打從天香山莊歸來,楚傾言就知道,段深絕非池中物,這整個青牛鎮怕是都沒人敢得罪他,不過也隻是猜想罷了,現在這孫廟財一跪,正印證她的想法。
不過,她並不打算仗著有段深撐腰橫行霸道,隻是笑笑:“孫公子,看你虛的厲害,酒色都是毒,還是離遠些好。”
孫廟財連忙磕頭:“對對對,我以後肯定不喝花酒重新做人!”
他才不覺得給楚傾言磕頭丟臉,在場人哪個不知道段深,哪個敢得罪?他這樣做才是明智之舉。
二毛很快就備了馬車,親自送楚傾言回家,雖說二毛也是段深的手下,但是楚傾言還是給二毛一些好處,二毛嘿嘿一笑,也不推脫,連忙收進了懷裏,因為他知道,日後楚傾言用上他的地方還有很多,這銀子收的也不虧。
的確,以許員外那個德行,她要是想開分店,肯定會遭到許員外的阻撓,將這事與二毛說了一番,二毛一拍腦袋:“這個好辦,老大產業裏麵還有間學堂邊的鋪子,因為手下經營不善正在往外出租,租給楚姑娘,我們也放心。”
學堂附近也是好位置,這分店的事情就定了下來,如今隻差些繁瑣事了。
回去了村子,原本想好好睡個回籠覺,卻不料,家裏已經是吵翻了天。
段婆子堵在大門口叫罵:“小婊子,你倒是說啊,楚傾言到底是得罪誰了,看把我兒媳婦給打的,我不管,這醫藥費你得給我掏出來,還得給十兩銀子的補身體的錢!”
楚傾言氣不打一處來,這段婆子竟然趁她不在家,為難小玲兒,跳下馬車就衝了上去,揪住段婆子就是一個耳光。
“吃飽了撐的來我家找茬?滾回去!”
段婆子被打的懵了片刻,看清楚是楚傾言,表情就陰狠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