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在院子裏抓了一小把的土,正要放進碗裏,楚傾言又出言阻止:“不行不行,這院子是我的,土當然也是我的,你要抓,就到外麵抓去!”
丫鬟一愣,動作就僵在了原地,夏如薑原本就被他們二人的和諧氣的臉色慘白,聽見楚傾言的話,更是火冒三丈:“楚傾言,你小氣也要有個度,不就是院子裏麵的一點土嗎?這你也要護著,是要留著老來入土再用嗎?”
這話讓人聽著心裏難受,藥老不禁皺起眉頭,夏如薑怎麼說也是將軍府的嫡小姐,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怎麼這教養竟然連個村姑都不如?
就是夏如珠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妹妹從小就驕橫跋扈,這些年更是被慣得沒個小姐的模樣,沒想到在師傅麵前出了醜,她也不敢為夏如薑說些什麼,生怕連累她自己。
楚傾言翹著二郎腿道:“這院子是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要是再墨跡,信不信我把你趕出去?”
“趕我?”夏如薑誇張的睜大了眼睛,心道不過一介小小賤民,竟然也有膽子趕她走,正要發脾氣,卻見楚傾言拍了拍旺財的大腦袋,旺財立刻打了雞血似的,衝著她一頓狂吠。
“啊!拴好你的狗!”夏如薑嚇得跌倒在地,一連串的屁聲響了起來,旺財衝到了半路,硬生生幹嘔著折了回來,楚傾言都有些驚呆了,喃喃道:“夏家小姐好威力啊,打仗的時候帶上你,還不得嚇退百萬雄師?”
趙瀟譽聞言,嘴角微微翹起,竟是被逗笑了,夏如薑羞愧不已,臉色爆紅一片,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楚傾言,見丫鬟還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氣道:“你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給我抓點土回來!”
丫鬟連忙跑到了院子外頭,抓了一把土回來,而後倒了滿滿一碗的陳醋,攪拌過後呈糊狀,黢黑一片,看著就惡心,酸醋特有的酸味兒令人鼻子難受極了。
但是為了治好自己的腹痛,夏如薑捏著鼻子,雖然一臉的嫌棄,但還是喝了下去,放下碗,夏如薑一陣幹嘔,臉色都要綠了:“這醋好酸,酸死我了!”
楚傾言勾著嘴角,這放醋就是她故意的,夏如薑不是心裏麵酸的很嗎?那就讓她更酸,愛吃醋,就吃個夠唄!放土純粹是為了惡心夏家姐妹。
夏如珠拍了拍她的後背,道:“喝下去就好了,見效很快的。”
可是,好一會兒過去了,夏如薑不僅沒有任何的好轉,反而放屁放的更凶了,根本就憋不住,她一臉的憤怒:“怎麼回事?是不是你調的有問題,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什麼用!”
說著,就狠狠的打了那丫鬟一耳光,丫鬟滿臉的委屈,連忙道:“小姐,我這就再去調一碗!”
楚傾言冷眼看著,並不覺得同情那丫鬟,她也隻是欺軟怕硬罷了,沒什麼好同情的。
很快,夏如薑就又喝了一碗,她酸的五官都扭曲了,原本漂亮的模樣,也變得麵目全非。
“太酸了!要是這碗也沒有用,看我怎麼收拾你!”夏如薑牙齒都要酸倒了,她可不想在喝一碗了,丫鬟聽後滿臉的驚恐,在心裏麵祈禱這可一定要有效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