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言急的在房間裏麵來回踱步,滿臉的焦急,默念:“係統,這回能不能贏,可就看你了啊!”
外麵,夏如薑冷哼道:“真是夠小心的,還要寫在一張紙上,隻給藥老一個人看,害怕別人瞧去不成。”
夏如珠心知妹妹這是故意在趙瀟譽的麵前貶低楚傾言,她雖然想著附和兩句,但卻有心無力,這五蛛的解藥方子不管是誰得了去,定能在醫術界聲名鵲起,更上一層樓,因此,如此小心反而才是正確的。
“無知!”藥老毫不客氣的表達了自己的感想,隨後擰緊雙眉,滿臉嚴肅的站在門口,等待著楚傾言的消息,夏如薑聽見這聲‘無知’,心裏麵都要氣炸了肺,可對方是藥王老人,她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將軍府能有現在的勢力,很大一部分是借了藥王老人的光,隻好抿起了嘴巴,不說話了。
趙瀟譽臉色凝重的站在門口,細看,神色裏有絲緊張,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雙手已經攥成了拳頭,額頭也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液。
等了半晌,不見楚傾言出來,夏如薑實在是忍不住了,高聲嚷道:“寫幾個字而已,用得了這麼久的時間嗎?楚傾言該不會是跑路了吧。”
這磚房隔音效果不怎麼樣,夏如薑故意喊得這樣大聲,楚傾言自然是聽見了,她正發愁係統還沒得出結論,就聽外麵的趙瀟譽冷冷道:“沒有人讓你在這裏等。”
這話的意思,可不就是不想等就滾蛋嗎!楚傾言心裏一暖,原來被人護著是這種感覺。
夏如薑癟癟嘴巴,心裏麵氣悶的很,但還是努力在趙瀟譽的麵前維持著自己的形象,道:“我也不是真的覺得她會跑路,隻是……隻是……”
她想了好一會兒,才靈光一閃道:“隻是,她隻是個村裏人而已,會寫字嗎?窮苦人家的男丁都上不得學堂,她又怎能認字呢?”
話音剛落,就聽房門一想,楚傾言拿著一張折疊的白紙出來道:“夏如薑,你說誰不認字呢?”
夏如薑一臉高傲:“當然是說你了,像我這種官宦人家的小姐,所受到的教育都是最好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像你這種小地方出來的女子,不止沒規矩,還沒學問。”
楚傾言揚了揚手裏的白紙,道:“我隻是在等著墨跡幹而已,剩下的四味藥材就寫在這上麵。”
聞言,夏如薑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哈哈大笑:“傻村姑,你當這五蛛那麼好解,在上麵隨便寫幾個藥材的名字就可以了?你這張紙上寫的藥材若真的是解五蛛之毒的,我就……”
她臉色一僵,笑聲也戛然而止,畢竟在楚傾言手底下吃過太多虧,可聯想到姐姐所說的話,五蛛之毒,無人能解,便沒了後顧之憂,態度再次囂張了起來,道:“我就從狗洞裏鑽出去!怕是你將自己所知道的藥材都寫在上麵了吧,哈哈哈!”
夏如珠也不以為意,她道:“楚傾言,你不要妄想蒙混過關,我師傅可是藥王老人,你若是寫一份不切實際的藥方出來,他一眼就能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