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們看她可真狼狽啊!”
“咱穿的破衣裳都比她的好衣裳幹淨的多,真不知道城裏人都咋想的,有門不走偏要鑽狗洞!”
“她屁股上麵還有個腳印呢!”
眾村民指著夏如薑哈哈大笑,夏如薑哪裏受過這種委屈,氣的眼圈都紅了,她丟的臉實在是太多了,若是與楚傾言爭論下去也隻是更加丟臉而已,隻好氣憤的抿起嘴巴,快速的走掉了。
藥老一聲不吭的目睹著全過程,他雖然不屑這小小的報複,可這也是夏如薑自找的,怨不得楚傾言,隻是心疼自家徒弟小傻子似的幫著夏如薑,惹了一身笑話,他歎了一口氣,悠悠道:“如珠,還傻站著做什麼,還不快過來。”
夏如珠見自家妹妹被羞辱的跑遠了,心裏麵是恨極了楚傾言,可是聽見師傅的話,不得不乖乖的跑過去,低下頭道:“徒兒給師傅丟臉了。”
她態度誠懇,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令藥老感到了失望,若是再不挽回一些形象,任由這樣下去,地位定是岌岌可危。
夏如珠雖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可是在雪山上學醫多年,人可比夏如薑這樣一昧橫行霸道的精透多了,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能做,更沒有夏如薑那麼任性。
藥老也懶得說夏如薑的不是,更多的是不屑,他盯著楚傾言道:“雪山危機重重,既然你們二位執意要去,我也就不攔著了,但為了避免藥祖怪罪,我們還是不要同行的好。”
看來是因為趙瀟譽母妃的事情,藥老必須避嫌,楚傾言點了點頭:“也好,我正好有點事情需要安排。”
她沒看見,夏如珠低著頭的眸子裏,閃爍著一抹狠毒之色,如深夜裏潛伏已久蓄勢待發的毒蛇,寒意逼人。
楚傾言是真的有事情要安排,因為有事耽擱的原因,鎮上的分店一直未能開張,但裝修已經完成,店員也招募齊整,楚傾言自然是要親自去一趟的。
反正已經耽擱了許久的時間,也不差一時半刻,她準備先到旺財炸雞店去看看,剛一進門,就瞧見了一張臉熟的麵孔,楚傾言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一拍腦袋,自己怎麼將這事給忘了。
這人就是許員外家裏的小廝,楚傾言裝作與便宜冰塊商人合作的樣子,愚弄了他與背後的許員外一番,還約定好,讓他能見到冰塊商人,這都已經到了第二個月,也難怪小廝著急的找上店來了。
見到楚傾言,小廝的臉都苦的抽抽了起來,許員外見天催他,要是再沒有楚傾言的消息,怕是自己的飯碗不保。
他連忙迎上去,道:“楚老板,你怎麼才來啊,不是說能見到冰塊商人嗎?人呢?”
楚傾言讓他坐下來,道:“家裏有事給耽擱了,冰塊商人的事情你放心,我說能見到,就肯定不會食言,這樣吧,我給你們約個時間,就明天怎麼樣?”
“明天!?”
小廝震驚的張大了眼睛,隨後一臉的興奮,原本還以為楚傾言要爽約了呢,沒想到她竟然回應的如此幹脆,不禁興奮的要蹦起來了,道:“那好,明天就明天,這回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