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言笑著瞧了夏如珠一眼,好不容易被她揪住機會,豈能就此放過?
她為難道:“夏如珠,這你可真是抬舉我了,這毒,連你師傅都沒有頭緒,我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能解呢,總要給我時間,研究一番。”
藥老也覺得楚傾言所言極是,若是楚傾言一下就能將這毒給解了,那藥老才會心生懷疑,若如此,反而打消了顧慮。
他道:“譽王妃,我這蠢徒兒三番兩次的得罪與你,你卻能不計前嫌為她想解毒的法子,我實在無以為報,隻要是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盡管開口!”
“客氣客氣。”楚傾言擺了擺手,心裏麵暗笑不已,怕是夏如珠都要被氣死了吧,果然,她緊緊的咬著下唇,若不是有所顧忌,怕是早就衝上去和楚傾言扭打在一起了。
不過,即使撕破臉皮楚傾言也無所畏懼,她身後可還有趙瀟譽這座大山呢,怕什麼!
藥老瞪了一動不動的夏如珠一眼,道:“如珠,還不趕快給譽王妃道謝!難不成你要以怨報德嗎!”
夏如珠無奈,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麵擠出來的一樣:“多謝譽王妃不計前嫌!”
她心裏麵氣的半死,這毒明明就是楚傾言下的,她這副態度也是誠心要拿捏自己,可是,她卻無可奈何!
藥老這才重重呼出一口氣,楚傾言以回去研究毒性為由,與藥老告別,與趙瀟譽剛走到半路,就被追出來的夏如珠給攔住了。
夏如珠:“楚傾言!你裝什麼裝,這毒本來就是你下的,你若說解不了,誰信啊!”
楚傾言捂唇輕笑:“我下的毒?好啊,那你倒是傳出去啊,怕是自己做的事情見不得光呢。”
夏如珠立刻啞口無言,眼看著楚傾言揚長而去,險些將自己的一口銀牙咬碎。
藥老畢竟是有真本事的,雖然暫時解不了此毒,但是卻運用藥浴緩解了夏如珠身上的癢勁兒,還讓快速發展的疹子延緩了速度,不過,隻要一出浴桶,立刻又癢的不得了,考核賽在即,她總不能一直在浴桶裏麵泡著吧!
夏如珠鬱悶極了,而她的妹妹也過得同樣不好。
這麼些天過去,夏如薑的癡傻似乎是有了一些好轉,但也是斷斷續續,時好時壞,就連藥老都看不出什麼原因來,隻能開些壓驚的藥物,但是效果甚微。
若是夏如薑一直如此下去,隻會成為權貴圈中的笑柄,將軍府也會受到牽連,畢竟家裏有個傻子,傳出去不好聽啊!
楚傾言也聽說了這個消息,心裏麵有些納悶,與趙瀟譽道:“夏如薑的膽子就是不算大,可也不小啊,拿鞭子抽人的時候可沒見她手軟過,被嚇傻?不可能吧!”
趙瀟譽的重點顯然沒有放在夏如薑傻或者不傻上麵,他無比認真道:“你若是想打回來,現在可是一個絕好的時機。”
楚傾言抽了抽唇角,誰要與一個大傻帽計較啊,不如等夏如薑好利索了痛快。
很快,第一場考核賽就開始了,位置定在一處空闊的雪地上麵,參賽的人粗略看去,竟有一千餘人!這都是藥神堂的普通弟子,有機遇的隻是絕小部分人,大多數人隻能通過這樣的賽事嶄露頭角,獲得地位與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