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夫人見到神使,立刻起身來迎:“神使,這是怎麼一回事?”
神使瞧了上官白茶一眼,一臉高深的道:“夫人,獻祭一事事不宜遲,不然,不隻是小公子,希望之都的居民都會受到神靈的懲罰。”
上官夫人著急的咬了咬牙,她道:“此事我做不了主,還需等上官曜回來才能商議,但總不能讓白茶一直難受下去,神使,你可有法子讓他好受一點?”
神使垂眉耷眼,事不關己道:“沒有,除非盡快獻祭。”
楚傾言心裏麵明白,肯定是這神使暗中搞鬼,她盯了幾眼屋中的飯桌,上麵的午飯還沒有收拾,楚傾言心中感到有些遺憾,若是宋敬嵐亦或者柳先在這裏,說不定能看出什麼異常來,但是蠱對於係統而言,屬實新鮮,她也無可奈何。
滄月眼神陰冷的瞥著楚傾言,他垂下頭來,在神使的耳邊悄悄的說了些什麼,神使眼睛一立,立刻向著楚傾言看來。
楚傾言內心警覺,滄月公子絕非善茬,還需小心應付才是。
神使指著楚傾言問道:“夫人,這位是?”
上官夫人正兀自難過著,聽見神使的話後,忙道:“瞧我,竟然忘記了介紹,這位是西岐國的譽王妃,譽王妃,這位就是我曾經提起過的,神使大人。”
楚傾言微微一笑,光從表情上,看不出有任何的敵意,仿佛她真的隻是途徑希望之都,歇腳罷了,神使仔細的上下打量著楚傾言,眯起老眼點頭示意。
他的神情裏有一絲毫不遮掩的不屑夾雜其中,神使壓低聲音,對著滄月道:“徒兒,就是這個譽王妃差點壞了你的好事?一個無知的小女子罷了,難不成,你還要我親自對付她?”
滄月公子立刻繃緊了身體,道:“師傅,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這譽王妃出現的時候未免太過巧合,我隻是覺得,咱們需要多加提防才是。”
“哼!”神使冷哼了一聲,教訓道:“我還不需要你來指點如何做事!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就讓我來試探一番!”
師徒二人交頭接耳了片刻,上官夫人早就習以為常,她關心著上官白茶的身體,也無暇顧及許多。
上官夫人道:“管家,派人去叫上官曜了嗎?他幾時回來?”
老管家連連點頭:“夫人放心,城主一早就在處理城中事務,走的雖早,但離得不算遠,應當很快就會回來。”
“那就好。”上官夫人喃喃,見小公子緊緊的咬著下唇,都要咬出血來,不由得心疼不已:“我的兒,你要是痛,就叫出來,這般折磨自己做什麼?”
楚傾言見狀,想起什麼似的行過去,道:“夫人,我這裏有一株白惡魔,隻要用量得當,應當可以緩解小公子的痛楚。”
“白惡魔?”上官夫人思索了一番,恍然大悟道:“就是譽王的侍衛誤食的那一株,譽王妃可帶在身上了?”
楚傾言當時見這白惡魔稀奇,隨手就扔在了空間之中,她這會兒往懷裏一掏,實則是從空間之中取出了白惡魔,道:“在這裏,隻是到底要用多少的量,就得夫人斟酌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