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氣吞聲?”楚傾言道:“我們是不差這些錢,但忍氣吞聲,不可能!”
“真夠倔的!”那領頭的官兵嘿嘿一笑,指著楚傾言道:“雖然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但是我還就喜歡你這樣的,要不,陪我們哥幾個樂嗬樂嗬,就當過路……”
突然,一道白痕飛速衝著官兵而去,他剩下的話頓時化為一聲慘叫,響破雲霄。
楚傾言愣愣的盯著官兵流血不止的膝蓋,又看看地上破碎的茶杯,不禁向著趙瀟譽豎起拇指,光靠一隻小小的茶杯竟然將人的膝蓋擊碎,這究竟是什麼力道!
以現在的醫療水平,怕這官兵下半輩子都隻能拖著一條腿走路了,現場寂靜了幾秒鍾,隨後立刻亂成了一鍋粥。
“要打起來了,大家快跑啊!”
“要打仗了嗎?我的天啊,走走走快走!”
“這幾個外地人惹事了,誰不知道守城門的頭頭是城主的小舅子?他們要遭殃了!”
“快走快走,刀劍不長眼,別傷了咱們!”
一時間,人們作鳥獸散,有些膽子小的悶頭往回跑,而膽子大的則是趁此機會衝進城裏,還能省下一筆過路費。
總之,場麵混亂極了,官兵這邊同樣的混亂,一眾人傻呆呆的盯著受傷的官兵,直到見他生生疼暈了過去,才有人道:“他們,他們竟然敢傷咱們的人!拿下,快點拿下!”
這些個整日隻知道索要過路費的廢柴哪裏是每日高強度訓練的暗衛的對手,不消片刻就被一一製服,楚傾言與趙瀟譽大搖大擺的進入蘇沐城,無一人再敢阻攔。
風佳柔亦是跟在後麵,悄悄道:“你們聽見沒,那可是城主的小舅子,咱還沒開始辦正事就給自己惹了個麻煩,嘖嘖。”
趙瀟譽涼涼道:“你要是怕了,可以原路返回。”
風佳柔立刻不服氣道:“我會怕這?但這裏畢竟是別人的地盤,咱們還是低調行事。”
幾人走後不久,那些個被打趴在地的官兵才站了起來,個個鬼哭狼嚎,揉腰捂臉撿牙齒,一派慘像。
一人道:“慘了慘了,他們打傷了張麟保,那可是城主的小舅子啊,咱們還放了他們進城,這下咱的飯碗都保不住了!”
“瞎喊啥,為今之計,還是盡快稟告給城主,對了,要把事情說的誇大一點,這樣咱們的飯碗興許保得住!”
這般,等消息傳到城主的耳朵裏,楚傾言一行人就變成了西岐國派來的奸細,強闖進城不說,還打傷了拚命阻攔的官兵,簡直是毫無人性。
大夫也稟告道:“城主,張麟保的那條腿傷的太嚴重,就是恢複的好,日後也隻能拄拐走路了。”
聞言,一旁的城主夫人埋頭哭了起來,道:“我弟弟可是張家唯一的獨苗苗,殘了一條腿可怎麼活啊!這群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你可要給我們報仇啊!”
城主李鎮海用力的一拍桌子,起身怒道:“敢傷你弟弟,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裏,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綁回來,不然都給我滾蛋,快去!”
官兵立刻照做,沒多長時間,就搜到了楚傾言幾人的暫住地。